真的如克亚西所说,他的穴正在不知廉耻地吞吃着,那硕大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进出,捣得穴口周围水光淋漓。
他的大腿被克亚西托着,从指尖溢出一点泛着粉色的皮肉。他的腿部肌肉很有力量,克亚西感觉到他手上的大腿时而因为插入而绷紧,又时而放松下来,发着颤。
而他上半身的衬衣还没有脱,全部都被打湿了,隔着白色的衬衣透出皮肤的粉,他挺立的乳尖就变得格外明显,而砚清可以透过镜子,把这样的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堪地别过了头,又被克亚西掐住下颌掰了回去,强硬地要他看,他就死死地闭上了眼,克亚西见他不肯,于是揪起他一枚乳尖上的银钉,往外一扯,砚清顿时惊叫了一声。
他在银钉上漫不经心地弹了一下,那银钉就和他的乳头一起震颤了一下,“睁眼。”
砚清咬了咬牙,仍然不肯睁眼。
克亚西于是从指尖放出电流,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乳尖,砚清立即尖叫起来。他的身体帮他自动想起了被砚明和克亚西夹在一起电击的画面,他于是呜咽起来,身后的水流得更多。
克亚西又捏上他另一只乳尖,只是还没有释放电流砚清就睁开了眼,克亚西看到他有些屈辱的眼神,觉得好笑,“早乖乖听话不就没事了?”
他更前一步,把砚清干脆按在镜子上,皮肤与冰凉的镜面相触,他顿时打了个激灵,克亚西把他顶在镜子上,把他肏得更深。
那性器就戳在他的宫腔口,砚清“呜”了一声,想要逃离,却只能继续贴着镜子,乳尖和银钉都一起挨在镜子上,挤压得他又是疼又是爽。
克亚西去摸他的下腹,摸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砚清,你看这里。”
砚清下意识去看,克亚西于是在他身体里动起来,小腹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凸起、又退出……
砚清哭叫起来,“我不要看……”
克亚西把他的手腕按在镜子上,狠狠一顶,捅进了他的宫腔。
“啊……唔嗯,我不要、你快出去……呜、不要……”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克亚西感觉到他的腔口顺滑,宫腔里也很柔软,并不干涩,便知道他不是真的不要,更加用力地顶了几下,砚清被他顶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镜子上都被他蹭上了眼泪。
他感觉到克亚西在里面涨大成结,又猛烈地摇起头来,“不要射在里面!”
“为什么?”克亚西在他耳边吹气,“之前内射你的时候,你不是都爽到潮吹吗?”
砚清哽咽起来,“会怀孕……”
“怀孕就生下来我养,”克亚西没想到和他做了那么多回,他现在才开始顾虑这个,不由得觉得好笑,“你受孕率低,没那么容易怀孕的。”
“明明就会!”砚清怕得有些神志不清,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之前就怀过……”
克亚西掐着他腰肢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你说什么?!”
砚清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他本来一辈子也不想让克亚西知道的。
克亚西的语气急切了起来,“什么时候怀的?”
砚清抽噎道,“和你在时间碎片的时候,但……但是去索穆利路上受伤了,就、就没了……”
克亚西忍不住“操”了一声。
天杀的格伦雅。
他前所未有地火大起来,强忍住现在就跑去把格伦雅砍了的冲动。
“那更要射在里面了,”他于是把砚清压得更紧,“没了就再给我怀,迟早让你生个我的种出来。”
砚清挣扎两下,然而性器已经在他身体里牢牢锁住,他只能被迫接受enigma的灌精,他退出去的时候,宫腔自动闭合,把那一汪精水牢牢地锁在里面。
砚清失去了束缚,立即瘫坐下来喘气,克亚西却又把他捞起来,胡乱擦干了两下把他扔到床上,然后又压下来。
“你差不多就行了,”砚清无力地推拒他,“要做多少次才够啊?”
克亚西这才一甩身上的衣物,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做到你怀孕为止。”
砚清不知道被他内射了多少,最后小腹都微微有些鼓胀,克亚西刚开始还说要把这些全都留在他肚子里,被砚清一脚踹下床以后这才不情不愿地带他去清理。
砚清有些累了,但是也没有到要昏过去的地步,他最近恢复了军队里的体能训练标准,又给自己自主加量,体能上去了很多,阴差阳错倒也耐操了。他枕在克亚西的手臂上,任由克亚西怎么抚摸也不搭理,他实在是困了。
克亚西吃了个八成饱,只不过倒也不勉强砚清,知道这回已经是砚清自己纵欲的结果。他贴着砚清的额头,轻声道,“我看你又添了很多新伤。”
砚清略微抬了抬眼,“你也是。”
克亚西脱衣服的时候,他看见他的右胸横着一道伤疤,离心脏很近,然而并不是旧伤。砚清尝试着想摸一摸,又被克亚西捉住了手腕,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