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格伦雅不在,有要务脱不开身,没人给他做饭了。
他以前一直吃营养膏,就连搬来小镇也经常犯懒不想做饭,格伦雅看不下去,于是每天一日三餐都给他包了,实在不行就让布塔给他做,让砚明给他去咖啡店买,虽然现在的他根本不需要吃东西,然而现在搞得他不吃点东西还不习惯。
砚清想了想,有点不敢恭维自己这恐怖的厨艺,干脆打算叫布塔随便给自己找点东西吃。
谁知道克亚西算准了今天,给他做了顿饭。砚清看着眼前的饭菜皱了皱眉,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太好,但他也不是什么娇气的人,毕竟是一番心意,忍忍就算了。
砚清尝了一口,没忍住,吐了。
克亚西脸都绿了。
他咬着牙,气了好久,发誓今晚一定要把他狠狠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还要让他给自己口,既然不愿意吃他做的东西,那干脆直接吃他的东西好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毕竟砚清在卫生间待得实在有点久了。他推门进去,看到砚清双眼泛红地撑着洗手台,胳膊都有点抖,竟然有些脱力了。
他把人揽在怀里,让他借着力。显然,砚清这幅虚弱的表情取悦到他了,他难得温柔地帮他擦拭,摸了摸他还挂着泪的眼角,看着他微微阖眼,一副任由自己摆弄的毫无戒心的模样,心里又油然而生一丝满足感。
只不过他到底还是有点愤愤不平,低声嘟囔了一句,“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他做的那些菜是肯定不会再吃了,布塔后来问他要不要再吃点东西,砚清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没胃口。砚明也找来了他先前爱吃的一些甜食,砚清看了一眼,赶在要吐之前转身走了。
一整天都这样,尽管砚清也勉强自己吃了一点,但终究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吃,晚上倒是切切实实吃了一嘴的精液。
克亚西捏着他的下颌,操进他的生殖腔,把他顶在镜子前,强迫他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你说你,装什么清高呢?明明就是天生吃男人的东西的料,还偏要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不是婊子是什么,嗯?”
砚清呜咽几声,虽然面上羞耻地摇着头,但是下身却咬得更紧了,克亚西被夹得闷哼一声,本想教训他两下,正要操进他的宫腔,被想到砚清反应很大,竟然惊叫了一声。
“不要,”他示弱道,“好痛……”
“痛?”克亚西笑了笑,“可我每次进去,你都爽得潮吹啊。”
他说着又往那里顶了顶,他确实很喜欢宫腔口这里的软肉,插入这里不但可以满足生理上的快意,还能给他带来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可是砚清这次真的非常抗拒,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着,甚至好像快要溢出哭腔,克亚西被他搞得心烦意乱,欲火更甚,但他也知道贸然进入到底会伤到他,只好哄道,“好了好了,你别乱动,我会轻点的,尽量不弄痛你,行了吧?”
“别进去,”砚清摇着头,“别进去,克亚西,我……”
“我好像怀孕了。”
克亚西:“……啊?”
克亚西停了下来,在他的小腹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都把砚清摸痒了,除了摸到一处被操到凸起的地方,什么也没摸出来。
“别摸了,”砚清把他的手扒开,“应该还不是很大,你摸不出来的。”
克亚西不依,继续按在他的肚子上,低声道,“谁的?”
砚清被问得一哽,脑子里闪过自己和这四个人胡天海地的样子,心虚道,“我不知道。”
他又不确定道,“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了,因为这几天都很想睡觉,胃口不是很好……”
他顿了一顿,别开脸,“就有点吃不下东西。”
克亚西挑了挑眉。
他这是在解释吗?
其实原本他也没有特别生气,只是略微有些挫败和恼火而已,可是砚清此时此刻却像是在认真解释自己没吃下饭的原因,他看着他较真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却也涌起一丝暖意。
谁知道他继续道,“但是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
克亚西:“……”
他强忍着把他狠狠插进去教训他的欲望,慢慢地退了出来。
这下倒是砚清错愕了起来,他直起身,诧异地问他,“你不做了吗?”
“你怀孕了还做什么做?”克亚西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啊,你最好怀的是我的种,就算不是我的,我早晚有一天也要把你操到怀孕!”
“走,既然你说痛,现在就跟我去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他拉着砚清就要走,砚清道,“喂,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
克亚西低头看了看,砚清腿间现在一片黏腻,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虽然下半身刚刚射过一次,却仍然有些微微抬头,尤其是穴口还一张一翕地合不拢。
克亚西啧了一声。
“我帮你全部舔掉,好了吧?”
砚明他们看到克亚西大晚上的要带砚清出去,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