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扯下了他的裤子,看着他微微勃起的性器,一低头,含了进去。
砚清惊叫一声,他太久没被碰了,敏感得不行,感觉到粗糙的狼舌包裹着茎身,扫过铃口的时候又带来绝顶的快感。
砚清发出呻吟,身后也情动地流水,布塔动作一顿,舌尖一滑,然后就舔进了他的穴口。
砚清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布塔……”
布塔看他一眼,随即半兽化,舌头伸长了去舔他更深处的地方。
砚清前列腺很浅,没几下就够到了,布塔试探性地用舌头压了一压,砚清立即惊叫起来,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然而布塔却一直往那里舔。
这和性器是不一样的,舌头虽然比性器柔软,然而因为布塔的狼舌,表面又是粗糙的,这使得发力变得很方便,然而又有粗糙的质感。柔软的穴肉被粗糙的舌头舔弄挤压,而且是不间断地刺激,砚清爽得落下泪来,上面哭得不行,下面也哭得不得了,他竟然被布塔舔潮吹了。
布塔舌头一卷,把他的淫液吃了个干干净净,而砚清还无知无觉地敞开着大腿。
布塔贪恋地摸了摸他已经明显的小腹,这才脱了裤子,把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将军……”
砚清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谁知布塔只是让他夹紧了双腿,在他双腿间摩擦,虽然、虽然性器相贴摩擦也很爽,但是这不是砚清想要的,他急切地叫着布塔的名字,直到两人一起释放出来。
布塔温存地吻了吻他的脸,帮他身下擦拭干净,还说去帮他拿换洗衣服,说完就蹭蹭蹭上楼去了,留下砚清一个人在柜台凌乱。
为什么不插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