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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2 / 3)

,等申津辟搞点什么花样出来。申津辟一手罩住陶郁格的脸,食指刚好遮住那撩人到恼人的泪痣,另一只手揉搓陶郁格的发,撤去内衣的两柄生殖器挤在一起。申津辟说:“你再剃一次头吧,为了我。”短发的触感毛茸茸的,却也平庸,见面时的光寸才适合他认识的陶郁格。

Philip也剃寸,一直如此。Philip生得浓眉大眼,很有男子气概,没有大把秀粉,他走不到今天这么红。论作品,他有几首曲子不错,剩下的平平,略有些德不配位,但能接受。

在一些听hiphop的人心中,hiphop是极致的男性象征,再悄悄夹带符合自身价值观的厌女和恐同进去,反过来用hiphop标签自我吹捧,优越感的气球越张越大,离炸开也就不远了。

“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抛开关于过往和未来的念头,陶郁格平静下来,他是申津辟手下的爱豆,他做什么造型自然是申津辟说了算。

陶郁格的顺从,申津辟并不受用,就算被上了之后体感还是自己上了陶郁格,他知道陶郁格对他的态度是逐渐疏远的,如同合约时间的流逝:“怎么,你怕我真爱上你?”

“你觉得我信吗?”陶郁格难得有了点表情。倒是,哪怕申津辟说,也没什么用。类似的话他已对很多人说过无数次,不像告白了,像试探。

两个人开始做,陶郁格不到必要的时候动都不会动一下。申津辟靠在陶郁格怀里,明明陶郁格作为一个男人也是奶子干瘪,他却觉得像是母亲的怀抱。细白的、柔软的童年泡泡浴,陶郁格替他轻轻吹起一颗剔透的光球,最后什么都消散不见。

可是鸡巴在搅。

陶郁格磨着申津辟,到他耗得不行了,才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把东西送得更深,看见他辛苦的样子,又会揉揉他的屁股,耐着性子说“乖一点”,慈母严父叫他占全了。

申津辟不在乎陶郁格道貌岸然,如果说大家都是色欲的奴隶,那么他们的身份互相平等,他只恨陶郁格当圣母,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而是身体破溃出血了还能淡然地告诉你“我没事”,无条件地永远地占据至高点。

陶郁格话不多,办事倒狠,申津辟坚持了一段时间,紧贴陶郁格的胸膛起伏程度越来越大。陶郁格贴心地抱申津辟侧卧,没被体温浸染过的沙发皮套激得申津辟一抖。

包厢的天花板上装着起伏的玻璃,申津辟乐意的话可以从那里瞥见自己稀碎的表情,但他没这个心情。陶郁格的动作还没有停止,继续将申津辟换到他身下,让他可以靠在暖和些的地方,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也温柔地像在轻抚。

异己的暖意侵入申津辟的身体,他忽然有些烦躁地去揪陶郁格的头发:“继续,别跟个老妈子似的。”

陶郁格干脆不做了,起身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双手打字:“我想到一个punchline。”

“什么?”申津辟的西装皱成一团,他敞着衣服,伸出手在地板上捞了几下,捡起领带,也许等陶郁格回过身来他会使出一记绞杀。

陶郁格用语音播放:“爱是从地狱来的狗,你牵着我在人间停停走走。”

“这不是有个棒子唱过吗?”爱情狗不狗申津辟不知道,陶郁格是真的狗。

陶郁格扣上帽子,裤头也提好了:“我不知道,我再想想。”

一公播完,投票截止,米孰抽出办公时间找张鲸,规矩到死板的穿着看得张鲸不适应:“我的小帅哥呢?”

米孰甩给张鲸一份真实排名,张鲸居然靠散粉的票将将过线,排在五十九名,卡六十的是任星灿。这倒霉孩子,张鲸可以预见,节目组要是按这个名次公布,得有不少粉丝讨伐任星灿“偷了别人的人生”,就看节目组这卡六十的剧本卖多少钱了。

如果张鲸没有停止打投,他和泉佑的名次会在二三十左右,这只是个参考数据,毕竟他这边多下票,别家也可能会多充钱和他打擂,但他们第一轮是肯定能过的,这个问题没有异议。

米孰又给张鲸看了他们截获的票款,张鲸热泪盈眶:“谢谢韭菜们!”工资保住了!“抽泉佑未投票数的百分之一给他作奖金,余款抵消开支后的一成是你的佣金。”上节目的钱倒是回来了,他白给荀真的三百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补上。拿选秀来说,给中位圈爱豆打这么多钱,爱豆得亲自提着茅台和华子来找他结婚了吧……

“不愧是资本家。”米孰赞了一声。

“你再说一遍?”张鲸挑眉,“我姓‘资’还是姓‘社’?”

“您准备退赛吗?”米孰问。

“不退,但是后援会只集资不打投。二排前夕后援会假装跑路,但要记得准备好备用号,新后援会还是要在咱们手里。至于泉佑的退圈声明,压一段时间再发。”他多少还是希望攒点钱的,他的三百万啊……

米孰的手握在汽车方向盘上,一时没有回答张鲸。“怎么样,还干吗?”他参加选秀就罢了,还留两轮,确实离谱。

“能卖PB吗?”米孰问。

“啥是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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