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不说话，自己坐起来穿好衣服，用围巾蒙上半张脸，大眼睛瞪着黎菲。说骚话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感觉多说几句，嗓子就会持续发炎一个月。

黎菲叠好毛毯，拎起手提包走到琼楼面前，搂住他的小腰一提。琼楼重心不稳，腿翘起来，他扒住黎菲的肩膀：“大概半个月后，我要参加一个在河北的音乐节，你会去吗？”

“这大冷天的，办什么音乐节？”黎菲拖着琼楼的屁股将他向上提了提，“音乐节不是一般都要搭配露营之类的吗？”

一听到“露营”俩字，琼楼的脸上又有点挂不住，但黎菲完全没往那方面想。“是叫‘冰雪音乐节’，在……”琼楼掏出手机，确认道，“太舞滑雪及山地度假村。”

“这样啊。”黎菲说，“我这边应该没问题，你是直接从这边过去吗？”

“我家离这边挺近，所以会先回家。”琼楼道，“音乐节的时候会比较吵，我想彩排的时候过去会清静一点，那边本来就是度假区，很多玩的。”

走出洞外，霞满西天，黎菲放下琼楼：“两场都看了呗，反正也差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