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但是当着那奸贼的面被扇巴掌,李玄君心里非常不爽,只是他现在还是个被捆着给人用身体温酒的奴隶,只能在心里几下这一笔,等日后再讨回来。
任性的奴隶似乎被打怕了,刚刚还在挣扎的头颅乖乖的垂着,一头秀发像墨汁一样铺在地上。韩运拿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面上有些阴沉。
刚刚是不是下手太重了···过于安静的李玄君让韩运心里有点不安,但是打都打了,他总不能当着周金元的面对着李玄君亲亲抱抱的安抚,只好放任不管了。
周金元看韩运面色不好,以为他是被奴隶的反抗气到了,忙给他倒酒,“韩兄何必跟一个奴隶置气呢,不乖打两下就算了,来来来,再喝一杯。”
韩运也顺着周金元的话说到:“这奴隶被调教久了,刚刚这样反抗,是因为他尝出来刚刚我给他喝的酒里加了我特制的秘药。此药一旦发作,能让奴隶欲火焚身,在药效过去之前,连神智都会丧失,变成只想求欢的肉畜。”
周金元一惊:“惊然如此厉害?”
韩运当然没有这种药,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周金元觉得自己很厉害,让他对自己更加信服。他故作得意的一笑:“那是自然,到时候这奴隶浑身都如火一般灼热,用中了药的身体温出来的酒,自然更加香醇。”
周金元听得眼睛发直,就跟他也中了媚药一样,他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硬了。幸好他这次吸取了教训,叫了个小倌来帮他泻火。他将怀中的小倌按到自己胯间,那小倌自然懂得什么意思,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韩兄,不介意吧。”,周金元虽然嘴上客气,下面的阴茎已经捅到小倌嘴里了,舒服的眯起了眼。
韩运客气的让他请便,心里却十分厌恶。没有人喜欢看另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做这事儿,况且他自己还硬着,却只能忍者,心里又些郁闷,只能摸摸李玄君的身体来宽慰自己。
李玄君被放置在一旁,被韩运的手把玩着身体各处,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温酒器一样。
他虽然知道韩运说的不是真的,但是那媚药还是有点作用的,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没有被束缚的性器也慢慢的抬头。为了配合韩运说的药效,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在架子上挣扎。
“唔···”
被竹节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从下方传出,他被固定着的四肢也开始扭动,他被迫向上拱起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连两颗乳头都在颤动。只是这粗壮的竹竿跟他连为一起,被麻绳捆的十分结实,他的挣扎微乎其微,反而像是引诱,让在场的两个嗜虐成性的人更加兴奋。
周金元已经看的忍不住想射了,他将身下的小倌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挺动腰腹,就着眼前的美景泄了出来,喘着气倒在了身后的靠垫上。
韩运闻到空气中的腥臭,心里更加厌恶,他知道李玄君此时想必也闻到了这味道,便抬手盖上了他的脸,帮他遮挡一下这腥臭味。
周金元躺了半晌才缓过来,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看韩运捂着那奴隶的口鼻,有些不解。
韩运面不改色的说到:“这奴隶被药激的挣扎的太厉害,我怕他坏了周兄的兴致,先让他休息一下。”
虽然是为了帮李玄君遮味,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韩运确实封了他的口鼻,他一边挣扎,一边喘不过气,不一会儿就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再次软下来,又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温酒器。
周金元深知这让人窒息的乐趣,他看着李玄君软下来的身体,眼里疯狂的意味更加浓烈。
“时间也差不多了,周兄尝尝这奴温出来的酒。”
韩运两指捏住穴口的壶嘴,将酒壶从他身体里拉出,那穴口的褶皱再次被撑开,一寸一寸的将酒壶吐出来,直到酒壶完全拉出,那穴口已经被撑的合不上,中间空着一个小小肉洞。
韩运拔出壶上的软木塞,随手将软木塞堵上那个小肉洞。即使身体的主人已经昏迷,但是他的后穴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跟得了什么宝物一般,紧紧咬住那个软木塞,像是把自己也当酒壶了。
韩运握着湿热的酒壶感受了一下,笑道:“这酒器今天虽然不乖,但是热的酒还算可以,周兄尝尝。”说罢给两人都倒了一杯。
周金元也不嫌弃这酒是用后穴温的,一口喝下,虽然酒还是那个酒,但是酒中带的温度确实用那奴隶的身体温热的,他想到这里,便觉得这酒比往常好喝了许多。
“韩兄这温酒器真是妙,温出来的酒都变美味了。”
韩运笑笑,也品了一口,他想起了之前在韩府时,自己可是直接往李玄君的身体里倒酒,然后就着他的穴口吸出来,那才是混合了体香的美酒。他不仅用李玄君的后穴温酒,还用他的后穴暖枪,那用了媚药之后灼热的肠道才是人间的至尊美味。
一壶酒还未喝尽,李玄君已经从窒息的昏迷中苏醒,再次在竹竿和麻绳间挣扎,他秀气的脚趾抵在地毯上,奋力的想要让自己站起来,但是反向跪着的姿势让这些都变成了徒劳,反而引的韩运在他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