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睡衣的韩镕从浴室出来,刚好撞进王瑞文肃穆地眼神里。他缓步走到王瑞文身侧坐下,齐耳的短发上尽是浓重的湿气。
王瑞文见此压抑住心底不忿的情绪,起身给身畔的人收拾头发。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头皮传来微微的压迫感,韩镕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半倚靠在王瑞文的腿上。
男生的头发毕竟好打理很多,不多时王瑞文就将头发倒腾好;他摸了摸韩镕的头发,确定全都干透后说:“去卧室睡一会儿。”
他太清楚昨夜的状况了,和上一世一样,他觊觎了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且还有附加惊喜。加上现在又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他昨晚可是在韩镕身上骑了一夜。
累了就将疲软的阴茎插在韩镕的女穴里,边休息边玩韩镕从来没有被男人开发过的奶头;休息好了就将人按在胯下操干,若不是事出突然手边没有润滑,昨天韩镕的后穴也不会逃过这一劫。
王瑞文觊觎韩镕太久了。
他将人带进卧室,拿了伤药递给韩镕说:“给下面擦擦药,应该有些撕裂。”
嘱咐完就去了客厅,这个房子虽然大,但卧室就这一个,起初他也没想留宿谁,除了韩镕。
其他空间都被改成了配套设施的功能空间,主卧衣帽间卫生间还有个大阳台做成了大套房;外面配了健身房书房影音室,厨房分了中西厨,客厅连着的不是阳台是个大露台,看风景聚会用的,跟餐厅连着的是个阳台晾晒用的。
屋子格局完全是按照怎么住着舒服就怎么去规划的,王瑞文起初并不觉得空间浪费,现在他打定主意在韩镕想清楚之前不会做越界的事情的时候,不禁有点烦躁,因为没有客房他就得在沙发上呆着。
这边韩镕却有点忐忑,上一次这个情况,王瑞文可是很强势地掰开他的腿给他擦药;他激烈地反抗换来的只是更为强硬的制裁,他被自己的衣服双腿大开地绑在床上,王瑞文给他上完药之后,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给他体内插上药棍后锁上贞操带。
带上之后就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取下来。
当时韩镕只觉得那是污辱,每到排泄都觉得自己像条管不住下身的母狗一样,要去求着男人给他开锁排泄。
所以他才那么轻易地相信了陈景之,做了那样的事情,想要摆脱。
思及此韩镕有些不安,王瑞文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呢?他是不是......是不是失望了?
因为身体的疲惫,精神也不受控制地开始进入休眠时间;但眉心却一直未舒展开来,仿佛还在为什么事情不解。
下午4点的时候,王瑞文喊阿姨过来做了清淡的餐食,两人中午没吃;韩镕在里面休息,王瑞文在沙发上躺倒现在。
他在想以前和现在的事情,想以后应该怎么做。其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家族里那点烦心事他一直都能很好的处理,现在他有了先知,难度系数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一直以来他处理不好的事情,都是和韩镕有关,那是他从始至终到放不下的人;这一次他决定试一试,让韩镕自己来选择;他怎么样都好,有时候一辈子也没有很长,不是么。
估摸着韩镕休息的差不多,王瑞文把人叫了起来;饭菜已经端上了桌,王瑞文让阿姨做了炒菜心,做了一道虾仁炒玉米黄瓜丁,还做了道豆腐汤;王瑞文本不是奢靡的人,但也不至于简朴。
但是跟韩镕相处久了,就变得什么都是适量而行减少浪费,不过菜色虽然简单但都很健康。
这算是这一整天里最正经的一餐了,两人腹中都有些饥饿,给韩镕盛了饭,王瑞文也端起碗坐在韩镕对面,开始吃起饭来。
饭菜味道不错,两个男生吃饭也很速度,没多久两人相继放下碗筷。
虽然是傍晚的时辰,但天色不好,就显得格外昏暗。
王瑞文望了一眼窗外:“时候不早了,送你回宿舍?”
韩镕听出王瑞文话里的不容置疑,就更加地不安起来。他以为眼前这个人这一次不再会像以前一样偏执地想要拥有自己,就不禁有些心慌。
韩镕起床的时候脱了内裤出来的,他将腰间的腰带,将本来系的一丝不苟的睡袍退至肘弯上,走动间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坐到王瑞文腿上时,面色上除了微微羞色,更多的是彷徨。
王瑞文看见这么韩镕这么一副春色无边的样子,昨夜刚刚发泄完的欲望又回了笼。
见怀中人惴惴不安的模样,王瑞文心里已然明了这人在想什么,他缓慢地呼吸,彷佛是在小心地不将那汹涌的欲望吵醒。
手上动作快速地将快要脱完的睡袍拉起来,顺便将腰带系了起来。
王瑞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别乱想,我只是想要你多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下这个决定。我不希望将来我们之前会出现什么问题,你如果想好了,我当然很开心;如果你最终决定还是想一个人继续生活,我也能保证你这一辈子风雨无忧。”
顿了顿瞟了一眼眼前人的下半身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