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入侵的手指在不断抠挖翻搅。
阮玉脑子晕乎乎的泛着疼,呼吸乱了几分,再难耐地呜咽出声。被掐揉的部位因对方逐渐加重的力度而开始发颤作痛:轻微地、难受地皱了眉,提不起呼吸来,脑子里嗡鸣声作乱。
他似乎听到了贺琰的声音:“……醒了啊?”语气略显模糊,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入侵他的那口女穴,贺琰好像在说:“给哥哥清理一下。”拇指却过分用力地摁压在敏感的肉蒂上,激得他混沌的意识顿时清晰,一睁眼便是惶恐不安的情绪,双手抓着空气,险些从浴缸边缘摔下去——
贺琰便又扶住他,满是无奈地说道:“你注意点啊,摔了可怎么办。我在帮你清理精液,射太里面了,哥哥不怕怀孕吗?”
阮玉浑身颤抖,却还不忘用手推拒他,“滚开、滚开……”
脑袋很疼、浑身都疼、哪里都疼。咬着牙竭力承受这股莫名的钝痛感,下体被肏得太深,干得太久,近乎并不拢,他茫然地环顾一圈四周,只看到了贺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
双腿又软又疼,推开贺琰的后果便是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支撑,只能一下子摔到地面,给脑袋摔清醒了——
这一下摔得不轻,阮玉捂着自己的额,费力地整理着思绪:这是……浴室……贺琰……好疼……自己被……
眼眸猛然一顿,自己被……
“怎么还趴着啊,起不来了?”贺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像是无奈,“都说了不要乱动,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阮玉眼眶通红,抬起脑袋看向对方,眉头紧皱,嘴唇不断颤抖,发出一阵气音:“畜牲……”
他意识到自己被强奸了。
“去死啊……”
两只胳膊绵软无力,阮玉咬着下唇,试图抬起身子来,双腿合拢,下体两片阴唇摩擦,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破了,一定破了。
贺琰闻言微微一愣,笑了。再慢慢地俯下身,仿佛真的没有听到一样,说:“哥哥,你刚刚说什么呢?”
阮玉捂着发疼的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手用力地拽了过去——“嘭!”的一声,阮玉的脑袋便被迫撞上了一面墙。浑身的力量都被那只有力的手所掌控,阮玉先是一阵懵,再是迟钝地感受到外界所带来的疼,他仿佛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被攥得发疼的头皮又是松懈脱离收紧,他的脑袋又被拽着猛然撞了好几下。
“哥哥,清醒点了没?”
“我是谁啊?”
贺琰在他的身后轻轻地询问,似乎有血液流淌下来:他分辨不清。太阳穴突突直跳的疼,耳边聒噪的声音、贺琰的声音。阮玉有些想吐,张了张嘴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头抵着墙,眼睛被液体所覆盖,闭着眼失去了视野。渐渐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阮玉又有些想哭。
他气若游丝地说着:“贺琰……放过我、放过我……”
这个人就是……疯子……暴力狂……
没办法的,没办法跟疯子讲道理……
“哥哥乖。”贺琰将他的身子转过来,吻他眼皮上的血液,缱绻而缠绵的,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叫声好听的,叫我‘阿琰’……我就放过你……”
又是突兀的一阵笑声:“怎么可能啊?我怎么会放过你啊……你救救我啊……救救我可不可以啊?”
“行行好吧,阮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