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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上(1 / 2)

她哭得伤心,便是再冷硬的性子亦软作雪水,李瑛搂着她好言劝慰,两人赤裸身躯相贴,免不得又擦枪走火。刚被拓开的松软屄穴没什么阻碍吃下满根,直抵刚灌满精水的幼嫩苞宫,顶得赵蕴淫声喊疼,两粒奶尖肿痛到她主动送给身上人舔咬。

较之上回吻技拙劣,李瑛算是长足进步,含住赵蕴唇舌便亲得她软下身子,唯余双腿留了些软劲儿夹着他腰被肏。那湿热腔穴层迭吸吮,再被圆钝凶物给用力破开,直泄了一波又一波腥甜热液,满屋草皮泥土味混着动物发情气味似的陈腐,受了那蛊毒诱惑般堕入烟瘴。

赵蕴下面的嘴也如泣如诉,被那肉刃连根插入再拔出,两瓣鼓囊的肉唇糊着精液,包不住继续往穴里灌的,直在这大快朵颐的忠犬耳边求饶,“你再肏我是真会怀上的,那避子丹的期效刚过半月,如此淫行……”

“那我替殿下清理。”

李瑛射的时候故意往深处挺了挺,那一串粗物从屄里抽出还浸着水光,磨着赵蕴腿心那缝再又让她丢了一回,精水却是排不出多少。见她菱花似的冒尖珠蕊红透,伸手掐住拧揉,教她双腿直颤地喷着水,溅了他满脸不说,那淫汁还间杂许多浊液,想来成效甚微。他干脆吮着那穴口湿漉漉的,舌尖也伸进去刮着每一寸软璧,但逢用力吸着穴里发骚的关窍,赵蕴双腿便夹着他头不放,甬道内痉挛抽搐着竟也想夹断这条软虫,丰臀之下早用自个儿的骚水洗透床榻。

赵蕴也不好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也实打实挨操了个够,屄口觉着窜风又辣得疼。她被李瑛双臂箍在怀里,哪还有半点要操死她那副逞凶斗狠的嘴脸,想是骂他两句,见这假禽兽真清纯的李大将军眸似点漆,眉目传情,漂亮得她不忍说出半个不字来。

要说他大逆不道,赵蕴被伺候着穿上火堆刚烘干的衣衫,觉着李瑛这家伙未免太能干,气是彻底消了。此干非彼之干,不过他确实也挺能干。她一面暗自唾弃,赵蕴啊赵蕴你怎地如此好收买,另一面抬眼,李瑛旁若一夜回春似的清丽姿容,心里酸痒,嘴比脑袋诚实,上去便猛亲他一大口。

“还痛吗,殿下。”这都有劲偷袭他,李瑛躲都没躲,心下正狐疑。赵蕴状似乖巧,那蛊毒总不能是真被操没了,他揣着赵蕴坐到腿上便问,“刚刚那妖女模样作甚,若身体有恙,回京自当让宁太医再仔细瞧瞧。”

“嘿呀,吓你的。”赵蕴现编道,“痛是痛的,只不过没那么夸张,眼下是那儿更痛。我说了几回让你轻点,哪有你这么不听人话的。”

李瑛想掐她脸包,忍下了好声再问,“身上真没哪里不适?”

她摇拨浪鼓似的甩头,从他身边滚到床下烤火,李瑛跟上又黏糊糊地亲了几回,被她以晚上不和人一个被窝为由赶去榻上。哪想第二日睡得沉,鼻间嗅到若有似无的渍梅酸甜味,猛一睁开眼,赵蕴早不知野到哪儿去。屋外拴着竟是昨夜跑丢的大宛驹,气定神闲朝他打个响鼻,一颗少男之心又碎满地。

不提李瑛这厢急得上火,赵蕴吃过解药神清气爽。她醒得早,跑得快,牵上马,沿着精心打探过的溜号路线入京。靠着秋猎前特意带着的安王府手牌,顺利入了西坊早市,人声沸鼎,皆是些热气四溢的早膳吃食,看得她腹中空空叽里咕噜。

见她衣裳打扮虽不整洁(九公主手脚太笨),五花马却饰金银,许是贪玩跑出来的大户人家娘子,卖蒸饼的可劲儿招呼道,“小娘子,买个饼不,不好吃包退钱。”

赵蕴看得眼热,手已摸上那笼屉边缘,被烫个激灵不说,小贩摊着巴掌直要钱。她这才觉察,荷包落在秋猎营中,身边连买饼的两枚铜钱都掏不出。

“去去去,连钱都没有,拿我寻开心不是。”

“我替这位娘子付了便是,喏,饼给她。”

求也难得的缘分,那曾见过两面的绝色胡姬阮咸,今日来早市预备挑几匹绫罗,好巧又遇着赵蕴便顺手替她解围。民间坊市贩售,自是不及各道州进贡奢华,赵蕴吃着饼道,“多谢阮娘子,回头叫我宫…府上婢子送些越州的花纹绫来。”

“花纹绫?”凑巧一对璧人照影成双,碧绿瞳色的清俊少年从隔壁书铺探出头来,“不是先前赏赐给阿姐你……小九姑娘,你怎么跑出宫来…”

阮咸两记眼刀止住他废话,示意他边上去别添乱。赵蕴却是不听她使唤的,奇道,“你?你不是那日内教坊奏箜篌的,名唤、名唤什么来着。”

“慕容隐。”他倒也不怕气着阮咸,大大方方地朝赵蕴拱手施礼,“见过小九姑娘,本是想在宁妃诞辰后便来寻你,只可惜。”

“可惜什么,只是忘了这茬。”赵蕴调侃他道,“无妨,你既有阮娘子相伴,何需惦记我。”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阿阮,阿不,阮娘子见我同是室韦人,平日在这西京内多加照拂,今晨也不过是凑巧碰上。”慕容隐一着急,官话都快说得烫嘴。

“倒是没得那么油嘴滑舌,讨人喜欢了些。”

赵蕴掰了块饼分他,又叫慕容隐愣了会儿,目送她走远后才被阮咸揪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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