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骚师尊,叫这么骚,大白天的就想勾引我肏你,怎么这么浪”云子凌看着自己手上稀薄的精液,心情极好地戏谑道……
被如此调笑,美人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见小院外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子凌师兄,子凌师兄,在吗,掌门召你去议事堂”
听见有人来找,云子凌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对身下人说道:“师尊,以前我觉得你挺闲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多,我出去一趟,乖乖等我回来”
说罢云子凌还体贴地为美人穿好了亵衣,收了法阵,才推门离去……
而之所以不再保留法阵,是因为云子凌知道自己师尊的身子有多骚,戴着阴蒂环,让他跑他都跑不了……
云子凌走后,云清岚感觉到屋外的法阵消失了,顿时又起了逃离之心,他挣扎着下了床,可没走几步,就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直接跌倒在地……
那阴蒂环沉甸甸的,将他的阴蒂直接坠到了大阴唇之外,一有动作,阴蒂就会被摩擦,即使是最轻柔的衣物面料,也让他受不了……
跌倒后,云清岚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墨发及腰,发梢触地,腰肢轻颤,而且由于下身的刺激,那双美眸也泛红带雾,脆弱的美感十足……
他深吸一口气,贝齿轻咬下唇,扶着身旁的凳子努力站了起来,紧走两步,想去将外袍穿上,可还没走到,就腿软得抬不起来,本来没几步的距离,他第一次觉得如此遥远……
扶着柱子歇了好一会儿,云清岚终于又动了起来,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木施前,抬手将外袍取了下来,因为腿实在酸软,所以他想坐到旁边凳子上,可这一动,竟被外袍上垂下的衣带绊倒了……
“啊啊~不、不…喷了…嗯~不要…呜…呜呜呜……”
被突然绊倒,美人毫无防备,摔得倒是不疼,就是下面阴蒂被狠狠一坠,又被亵裤摩擦,直接让他抖着屁股喷了出来,淫水将腿根处弄得泥泞一片,连纯白的亵裤都被浸得透明……
而且这般趴伏在地上喷水,美人内心羞耻不已,他明白了为什么云子凌放心地收了法阵,因为自己被弄得连路都走不了几步,根本跑不掉了,强烈的屈辱感又袭上了心头,惹得美人再次落泪,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缓了一会儿后,待高潮的余韵褪去,美人就坐在外袍上脱去了亵裤,大大张开双腿,手在腿间动作,他尝试着想将阴蒂环取下,可每次不是把自己弄疼,就是把自己弄喷,那阴蒂环就是死死咬住了肿大的骚蒂,怎么都取不下来……
就这样,美人把自己弄喷了数次,哭得眼眸发红,最后实在喷得受不了了,他才认了命,光着下身艰难地回到了床上,甚至没有力气收拾地上的衣物,和那一地散发着异香的骚水……
躺在床上睡醒一觉后,天已经有些微微暗了,云子凌还没回来,可屋里竟有一只黑色的千纸鹤浮在空中,也不知来了几时……
看着千纸鹤翅膀煽动间发出的淡淡黑雾,云清岚立刻就知道了这是九幽送来的,他抬手一道白光划去,就见那千纸鹤瞬间分解成无数的黑色小光点,然后快速组合成了两行字:
多日不见,思念意甚。
明日午时,前来相会。
几瞬后,空中的字又碎裂分解成黑色光点,接着逐渐淡化消失……
见此情况,云清岚蹙眉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他已经完全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了,为何魔尊九幽会如此执着,为何乖巧的徒弟会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为何毫无灵力的宠物会突然变成大乘期的妖兽,更关键的是,为何他们都喜欢强迫自己行苟且之事……
这些云清岚都想不通,只能被动地应付,而目前该想的,就是明天怎么应付九幽,还不能让他和云子凌打照面,看来只能找理由把云子凌支出去了……
思及此处,云清岚不仅有种背德的羞耻感,还很奇怪地对云子凌有种愧疚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娼妇,在盘算着怎么把丈夫支出去,然后和别的男人偷情……
云清岚轻轻摇了摇头,想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正想着,云子凌就推门回来了……
云子凌一进门,就看见屋中衣物散乱,地上还有水迹,空气中也有一股淡淡的骚味,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但他却没有直接点破,只是边收拾着屋子,边笑着问道:“师尊,是不是又自己玩了,喷这么多,你就这么饥渴吗”
“嗯…你给我戴的那个环…我受不了…动一动就会喷…我下午只是想去桌边喝水的…”云清岚有些心虚地解释着,他可不敢告诉云子凌自己就是想走……
听着床上之人的解释,云子凌当然知道师尊是在撒谎,在屋里喝个水哪里需要穿外袍,但他依旧没有动怒,收拾好后坐到了床边,抚了抚美人光洁无暇的脸颊,温和道:“是我疏忽了,以后我把茶水沏好再走”
看着床边少年眉目间的温柔笑意,云清岚以为云子凌相信了自己,心里顿时有些撒谎的愧疚,于是他坐了起来,主动靠进了云子凌怀里,似乎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