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奉若神明的崇拜之情。此时,得尝女神妈妈最隐私的味道,可想而知,我心有多激动。妈妈慌了,慌忙推开我,红着俏脸,似羞还恼的瞪着我,啐道:「小坏蛋你干嘛!」我讪讪道:「我吃惯了顺玲下面,一时没注意」妈妈还想说话,却先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笑。是顺玲的笑声。原来,她早已躲在暗处,偷看我和妈妈了。她那声笑后,走了出来,朝我鄙视道:「老公,你这臭不要脸的,馋妈妈就馋妈妈呗,干嘛拿我当借口。明说就是了嘛,还怕妈妈藏着掖着不给你吃呀」我很无语。而妈妈,就羞得捂了脸。捂脸后,才想起裤子没穿好,慌忙又弯身拉上裤子。拉好了裤子后,就干脆一转身,躲到了树干后边。顺玲走到近前,拧着我耳朵,低声骂了一句:「变态恋母狂!」我尴尬的笑了笑,细声求她帮忙安抚妈妈。她左右是不满,不过也没拒绝,听话去了。她是清楚我恋母的。之前妈妈失踪的两年时间里,我难受得想死,是她一直陪着我。我心里所想的,都跟她倾诉过。我没探究过她是咋看待我这种变态的,反正她没嫌弃我就成。过得一时三刻,她总算挽着妈妈,从那大树后边走出来了。她笑吟吟的朝我招手,说:「老公,快过来,妈妈要喂你喝尿呢」我心一喜,连忙跳了过去,一骨碌跪到妈妈跟前,抬手就要扒妈妈的裤子。妈妈一语不发,满脸的羞意,红彤彤的,赛过了桃花。顺玲笑骂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臭老公,喝那脏东西,比喝仙水还积极咧!」连妈妈都被逗笑了。我笑道:「这话有毛病,妈妈的尿汤,对我来说就是仙水……小玲你的,也是仙水」顺玲眼波流转,嘻嘻的坏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啊,妈妈作证,就算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也要天天喂你仙水喝!」我只是随口一「嗯」,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妈妈的双腿间,含住了妈妈的腿心之处。纵然是被顺玲劝服了,妈妈此时仍是羞得无所适从。她双手放在我脑壳上,想推开我。双腿也是夹紧我的脸,想制止我。不过,终究是半拒半迎合的从了我,任我在她胯下亲昵。她娇声吩咐道:「小坏蛋,不许动你那坏舌头哦」顺玲也拍了我头,说:「笨蛋,先别动啦,妈妈会尿不出来的」我「哦」了声,依言不动了,只紧紧裹住妈妈的尿眼。这次只等了片刻,便有连成一串的尿珠滴入我口中。那既咸且苦还涩的味道,迅速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本就口渴,骤然被那咸苦味入侵,便更觉喉舌难受了。我生生忍耐着,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渴时喝尿是有害的。幸好,妈妈的尿很少,估计就三两口吧,完事了。顺玲瞥着我,对妈妈笑眯眯的说:「妈妈,这个尿壶儿子好用吧?」妈妈「噗嗤」一笑,轻轻拧了她嘴巴,嗔道:「不许瞎说,难听死了」最新地址:我懒得搭话,因为我要打铁趁热,趁机把妈妈下面的骚臭味,尽数舔入肚里。妈妈享受着腿心处的骚动,渐渐泛起了情欲,腿都有点软了。我能感受到,妈妈的体重,分出了一部分,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能更贴切、更紧密的舔吃那朵娇花玉蕊。我心中诧异,真不知道顺玲刚才是怎么劝服妈妈的,居然就这转眼间,就能坦然接受我的口舌侍奉了。其实也不复杂,顺玲说动妈妈的理由,就那两个。其一,单纯的舌舔xiao穴,离乱伦还有十万八千里。其二,妈妈的xiao穴,已有了一股浓郁的骚臭味,让儿子舌舔,只单纯是为了清洁、去臭。此外,还有一点是顺玲也不清楚的,就是妈妈有点担心,若是找到了那村长,被他嫌弃体臭,那可不妙。不过,这理由,妈妈绝不会说出口。若是说出来,让儿子误以为,妈妈是为了讨好那个「野爹」,才肯喂儿子吃xiao穴,那可就羞死人了。妈妈自己倒是觉得,这一半是为了清洁下身,一半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恋母癖。所以,既然理由如此充足,又不算是乱伦,妈妈就把心一横,豁出去了。……过了两天左右逢源的好日子之后,就到头了。这左右逢源,当然是指,我辗转在妈妈和顺玲的身下,尝尽了她们那神秘而迷人的味道。至于「到头」嘛,意思是,我们终于等到有人路过了。这日,是我们进山的第九天。妈妈和顺玲都是喜极而泣,逃出生天的喜悦,把她们都感动哭了。那个路过的人,是个邮递员。他是个精瘦的老头子,牵着一头驴子,驴子背上驮着饮食、信件袋,要去的地方,正好也是我们仨的目的地,石子坳村。他说,我们仨运气真不错,正好遇着他每两月一次的进山送信。若是迟个几天,我们就得在山里苦熬两个月了。熬不熬得到他再次进山,很难说。他问我们去石子坳是干嘛。妈妈回答,去寻夫,村长莘长征是她丈夫。他认识莘长征,因为每次去送信,都有寄给村长的公文。他打量着妈妈,哈哈笑道:「老莘真是艳福不浅呐」把妈妈听脸红了。把我听不满了,心里暗骂山里人真是无礼。之后,我们骑着骡子,跟着那老头邮递员,走了两天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处开阔平坦的谷地。山林环绕之间,夹着一片长条形的平整谷地,当中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流淌而过,河两边坐落着一间间土屋瓦房,偶尔鸡犬之声相闻。我们久处荒无人烟的野山老林,如今骤然得见这一处炊烟四起的小村落,都不禁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喜悦感。一进谷口,妈妈就认得路了,开心的笑了起来,策着胯下的骡子,当先走到了前边,为我们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