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去做了个检查。从医院出来,韩砚清一路小声嘀咕:“宝宝都有两个月了,怎么怀上的呢?我记得咱们都做好措施的呀,究竟哪个环节出错了?难道是套套质量太差”看着她绞尽脑汁拧眉思索的可爱模样,贺铭泽哑然失笑,他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听着听着,韩砚清忽然茅塞顿开。就在他求婚那天,两人在浴缸里当时氛围太好他内she了,但她觉得自己是安全期,清洗的时候把大部分jg液给抠了出来,再加上又是泡水里做的,就认为可能性不高。然而很多事真的就是老天自有安排。算了算时间,确实是那天无疑了,韩砚清弯了下唇角,“我们跟水真的好有缘哦。”“是啊。”贺铭泽笑着牵起她,慢慢往前走,“让我想想,给宝宝取个什么名字呢”……因为孩子的到来,他们的婚礼延后。毕竟那种场合人太多,流程又繁琐,他忙着招呼来宾的话就可能顾不上她,到时兵荒马乱的万一磕着碰着了他不敢拿她的生命开玩笑。韩砚清自然没意见,现阶段安心养胎才是关键,应贺铭泽的要求,她去公司的频率减少了,大部分工作都分配给了同事们。而贺铭泽更是砍掉了很多不必要的应酬,能在家办公就尽量在家,为此他还招了个私人助理,有重要的事务就交给其去处理。他现在俨然一个十足的“家庭妇男”形象,渺渺上下学都是由他去接送,不仅如此,饮食起居各方面他都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在老婆大人的悉心指导下,做饭水平可谓是日新月异。前期的时候,韩砚清孕吐反应挺严重,吃什么都存不住食,所以搞得反而消瘦了不少,贺铭泽心疼得不行,又毫无办法,只能抱着她不停地说辛苦了,然后尽量给她做些清淡点的。到了中期她的胃口就好了很多,开始有了特别想吃的东西,有时候甚至会突然想吃一些不应季的食物,市场上都不好买的那种,但不管是什么,贺铭泽总会想方设法给她弄到。每次产检,他必会陪着,赶上渺渺不上学,便会带上她一起,看着电脑屏幕里那模糊的小团子,他抓着韩砚清的手不自觉收紧,这个鲜活的生命即将成为他们的家庭成员,多么期待啊。渺渺也难掩激动,都不知道性别,更不知道哪是哪呢就冲着屏幕喊妹妹,令他们开怀大笑。除了好爸爸好丈夫的角色以外,贺铭泽还做了一件充分展现他在行业里摸爬滚打多年而练就的强大动手能力的事,那就是将她的早点餐车改造成了一个豪华又不失可爱的婴儿床。韩砚清简直叹为观止,然后他又傲娇了:“小意思啦,就做着玩儿呗。”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也有“苦不堪言”的时候。自从怀孕后,他就没碰过她了,亲都不敢亲,怕自己忍不住,睡觉搂着她时都尽量让下半身远离一些,实在受不了了就溜到浴室独自解决。韩砚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天晚上,他刚洗完澡往床上躺,她就凑过去抱他,“老公……我想要……”声音酥到骨头缝里,喊得贺铭泽性器立马抬头了,但他仍然竭力控制,“老婆再忍一忍,等宝宝出生后就行了。”“现在都五个多月了,小心点没问题的。”贺铭泽瞅着她,她穿着一件棉质睡裙,肚子其实不算很大,在他无微不至地照料下,稍稍长了些肉,尤其那两团奶子肉眼可见地变大许多,布料都快兜不住了。现在整个状态就是韵味与孕味并存,一双眼秋波盈盈地望着他,让他心痒得全身都发硬。
但他还是拒绝了,他都惊叹自己的忍耐力,主要也是太清楚自己,她对他的性吸引力非同一般,又憋了那么久,一旦颠鸾倒凤起来恐怕很难掌握好那个度。韩砚清都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的克制力能强成这样,她越想越心疼。“不然我帮帮你。”说着手在被窝里一把握住了早就翘起的rou棒。男人一声闷哼,终究抵挡不住,认命地在女人灵活的小手下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可这种隔靴搔痒只能短暂解渴,起不了太大作用。贺铭泽将脸扎进她鼓鼓的胸脯里,手虚虚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极度委屈地向宝宝控诉:“快点出来吧,你霸占我老婆太久了!”韩砚清要笑疯了。……贺斯湉出生那天,一场春雨刚结束不久。一大早贺铭泽送渺渺去幼儿园,还没到呢就接到韩砚清电话,她说她肚子突然疼得厉害,怕是要生了。于是贺铭泽匆忙给老师打电话请假,带着渺渺火急火燎地往家赶,接着又火急火燎地去医院。进产房前,他抓紧她的手,给她打气:“我就在这儿守着,哪儿都不会去,宝贝加油,别怕啊!”这傻瓜,还让她别怕,其实真正怕的是他,韩砚清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着。渺渺也凑上前,“妈妈,你是最棒的!要加油哦!”拉着他们的手,韩砚清笑着,她爱的人都在,没有什么可怕的。贺家一大家子以及韩父韩母都闻讯而来,一时间产房门口热闹极了。其实过程还算顺利,不到两小时就完事了,韩砚清被推出来时,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精疲力尽的样子一看就能想象这个难关有多难闯。“宝贝,辛苦你了。”贺铭泽靠近她,替她擦了擦汗,又亲了亲她,眼里无限柔情,“我好爱你。”还在襁褓中的小湉湉,躺在婴儿护理床上供各位大人们围观,大家都喜欢得不得了,你一言我一语地夸她好可爱。病房里人太多了,贺铭泽觉得吵,就叫他们先回去,让母女俩好好休息休息。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