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官员的成婚只有三日休沐,在携妻子回门归宁后,次日便要上朝了。
向晚每日寅时便要起身,徐袅在闺中其实也是有规矩的,只是婚后真的疲惫,寅时总还在贪懒。
可今日向晚要上朝,徐袅惦记着,时辰一到,反倒比向晚更早起身了。
寅时的天色还暗着,徐袅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昏花的,她眨了眨眼,眼前不真切的景象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徐袅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锦被滑下了了光裸的身躯,她垂眸望着向晚平静的睡颜,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感,结缡短短三四天,说要有什么共患难、生死与共的爱情是矫情,但是要说有着干柴烈火般的激情,却是真的。
她甚少见到向晚的睡颜,手指不自觉的往他的面上轻轻描摹,手指未碰到他,向晚已经机敏的睁眼,两人的目光不期然的相交。
向晚睡得浅,多年行军的习惯之下,他就连睡眠中都在警戒着,他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睁眼的一瞬间理智就清醒了,否则他很有可能会很顺手的把徐袅摔出去。
“娘子……”他嘎哑的开口,“怎么这么早起。”他的大掌抚过徐袅的面庞,动作轻柔而充满了怜惜。
“这几日未曾为夫君着装,身为妻子,很惭愧。”向晚的眼神太炙热,徐袅还是无法自抑的的感到羞怯。
“是为夫折腾阿袅折腾得狠了。”向晚轻轻一捞,就把徐袅捞到怀里了,徐袅挣扎不休。
“子晨惯欺负我!”她想表现出凶狠,听着却隻向在撒娇。
贴在向晚的胸膛上,徐袅可以感受到他笑得胸膛都在上下震动了,“为夫怎么会欺负阿袅呢?疼爱都来不及了!”
“比起伺候为夫着装,为夫还想阿袅伺候别的。”
“正经点啊!”徐袅粉拳敲了一下向晚精壮的胸膛,发出了咚一声,不过向晚像是不痛不养,徐袅觉得锦被下,向晚某个不安分的部位已经一柱擎天,正好抵在她绵软软的肚子上。
“为夫再认真不过了。”向晚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一大早还叫水,要给人笑话的。”徐袅娇滴滴的抗议。
“叫过不只一次了。”他闷笑了一声,徐袅可不乐意了。
“今儿是你休沐后第一次上朝啊!”
“正是,将离开娇娘子内心十分低落,需要娘子好生疼爱。”
“怎么就没看出夫君惯爱笑话人。”
两人扮着嘴,向晚的手始终不安分,他掀开了锦被,把徐袅转过身,让她趴在床上,向晚跪在她身后,让她把臀高高撅起,眼前的美景令他呼吸一滞,徐袅虽纤瘦,但是一个女人身上该长肉的地方她都有长,她也才将要十五,等身子更成熟了,定将更加的妩媚。
粗砾的指腹揉捏着那雪团似的臀肉,徐袅的皮肉细致,经他这样揉握,轻易便泛了一层薄红,他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如蝴蝶拍翅般的轻触,徐袅轻笑了,“好痒啊!”
分开了徐袅的腿,向晚握住晨起苏醒的巨兽,开始在那柔嫩的牝户磨蹭着,磨蹭着而未入,逗弄得徐袅挺直了背脊,蝴蝶骨十分明显。
那两片蝶唇因为刮蹭而产生了热潮,徐袅的樱唇开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向晚不疾不徐,缓缓地挺弄了一阵子,才没入了徐袅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