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一桩心事,向晚归心似箭。
当向晚大步走向主院的时候,徐袅也迎了出来,此时已经是午时接近未时了,宫中有备下餐食但他未用,赶着回来见徐袅。
在阳光的照射下,徐袅头上的珠钗闪闪动人,可在向晚眼底远不及她的容颜耀眼,那张小脸上写满了喜悦,像是一隻欢脱的小鹿,一蹦一跳的来到了向晚面前。
向晚展开猿臂,徐袅便亲亲热热的倚了上去,向晚最喜拥着她的时候,她会在他怀里蹭呀蹭的,然后抬起头来,那双眼睛有着秋波,像是会说话似的,带着恋慕瞅着他不放,每每让他觉得,就算要他命丧于此,他也甘愿了。
“子晨!”徐袅的声音绵软软的。
“怎么了?”
“夫君用过膳了吗?”她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尚未。”
“那一道。”牵起他宽厚的大掌,她引着他往屋子里去。
“阿袅怎么还未用膳?”向晚攒起了眉,浓眉间出现了个川字。
“夫君这不也未用膳,咱是心有灵犀。”徐袅对于向晚隐约的不悦不以为意。
“往后不必等为夫了,下朝的时间不定。”
“知晓了,过了午时阿袅便自己先用。”徐袅点了点头。
“小狐狸,都说别等了,拐个弯还不是等了。”向晚失笑。
徐袅扭头对娇嗔,“有夫为在,用得香。”
“得了,嘴抹了蜜,为夫说不过你。”
“这是自然。”徐袅乐呵着。
徐袅提早备好了两人份的午膳,四菜一汤,向府虽然富贵,但是一向不奢靡浪费。
“这醋溜黄鱼是我的拿手好菜呢!你尝尝!”徐袅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虽然甚少亲自动手,不过这一尾黄鱼除了去鳞去内脏的脏活外,倒真的全是她的手笔,这是徐夫人的拿手好菜。
想起了母亲,徐袅的笑容淡了几分。
徐袅细新的将鱼肉和鱼刺分离,将鱼肉放在向晚面前的盘子里,之后每一道菜都为他布了一些。
以往家中用膳,徐夫人总是如此对徐老爷服侍周到,徐袅耳濡目染,自然也是这么侍奉夫君。
向晚含笑望着她,道:“别忙了,为夫自己来。”应是做丈夫的照料妻子的。
“阿袅的手艺真好,为夫有口福了。”向晚平时不注重吃时,行军时,有得吃就不错了,当然也就不讲究了,可他也吃得出来,徐袅的手艺当真出彩。
“夫君喜欢就好了。”谁不喜欢夸,徐袅登时喜上眉梢。
食毕,雪月和柔月进来收拾了一番,两人用茶漱过口后,向晚注意到徐袅始终盯着他瞧,仿佛有什么事想要瞒着他,可是又很想向他倾诉。
“阿袅怎么了?”
“子晨,我……”花了一个早上用心准备的礼放在房里,本来兴致匆匆的想要像他献宝,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心里却不知为何羞怯不已。
低垂着眸子,徐袅面上的表情羞怯,羽扇似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点阴影,向晚吞了吞口水,隻觉娇妻怎么瞧着,都娇俏动人。
无法用言语说出自己的意图,徐袅拉着向晚的大掌,示意他随着她。
徐袅和向晚回到了寝房,向晚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香囊,徐了拉着他坐下,卸下了他的幞头,之后拉了他一小撮的头髮。
向晚不明所以,却见徐袅也拉了一小撮自己的头髮,之后将两撮头髮打了结系上了红线。
她拿了还放在桌上的锈剪,将那已经分不出彼此的一撮头髮剪了一段下来,塞进了香囊,最后在束口打了一个同心结。
她双手捧着香囊,递给了向晚,“夫君,阿袅没办法再去弄一块御赐的美玉给子晨了,望你子晨勿见怪。”
向晚拿起了香囊,觉得喉头一紧,心臟跳得特别快。
“为夫很欣喜……”接过香囊,向晚发现那小小的锦面上,不但绣了交颈鸳鸯,还用金线绣了‘结发成夫妻、一世一双人’。
放下了香囊,向晚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抱住了徐袅,“这礼很好,好到为夫都不知道该送什么做回礼才恰当了。”
“那夫君可要仔细想了。”
“是。”他低头攫住那潋潋红唇,将徐袅放倒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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