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不去姥姥家,哥哥可以带你去放烟花?”滕越松开她,看她眼睛里泛起了泪痕,赶忙又在她额头上补了一个安慰吻。
“还能跟哥哥在一起,这不是也挺好?”滕越拍着她的背。
“这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陈可佳笑了,把那点可怜的泪水挤了回去。
陈可佳虽然很不想让滕越把她当小孩子看,可这一刻,她还是最想做哥哥身边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不高兴了就会被摸头安慰,还会被投喂。
“哥,我还是很幼稚对不对,哪怕我一直强调我成年了……”陈可佳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
“这很正常,谁都有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知道你很不高兴,可你不是还在忍让,这就是在慢慢变成熟了,”滕越摸着她的脑袋,将她小小的身体埋在自己的胸口里,“妮妮最乖了,我看看是不是很乖。”
滕越咯吱她的脖子,逗地她笑又不敢太大声,刚才的难过顷刻间被扫净了。
“哥哥,我们回去吧,晚了要被发现了。”
“那你先走。”滕越开门把她放了回去。
大年叁十,在爷爷奶奶家吃过年夜饭,陈可佳就催着父母回去了。她心心念念地急着跟滕越哥哥去放炮仗,比小时候的任意一年都更期待这个环节。
陈可佳站的远远的,滕越哥哥掐着香烟去点烟花的引信,单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快步跑回她身边的样子,都足以让她凌乱,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就对这一幕很心动。
即使越嘉泽也是这样,可她眼里就是只看得到滕越哥哥。
趁着越嘉泽站的远,滕越在她耳边偷偷说,“妮妮今年的愿望一定能实现,快告诉我想要什么?”
陈可佳穿着厚厚的棉服,帽子上夹着一个可爱的小球球,像只小熊,伸手哈了哈热气,“我希望每天都能和哥哥在一起。”她踮起脚来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越嘉泽跑了过来,滕越和陈可佳相视一笑。
滕越确实是个合格的陪考“保姆”,吃喝照顾的周到,阿姨做不了的东西第一时间开车出去买,还分外关注陈可佳这个“留守儿童”的心情。
搞的越嘉泽一个劲儿埋怨陈可佳乱使唤他哥。
陈可佳倒是一点没客气,除了睡觉不在越阿姨家,其余时间全部长在他们家。
晚上回去前连夜宵都吃好了,进了自己的小卧室直接倒头就睡。
爸妈不在的第叁个夜晚,凌晨两点,陈可佳从睡梦中惊醒,恍惚间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也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心脏一阵咚咚乱跳,她赶紧拨了滕越的电话。
“哥哥,我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我好像听到有人开门,我害怕。”
滕越从床上跳起来,边套衣服,边往外跑,“我马上就到,我待会会给你打电话,你再开门。”
滕越十分钟后就到了。
“妮妮,我在门口,开门吧。”滕越打电话跟陈可佳确认了一遍。
陈可佳开了玄关处的顶灯,从猫眼望了一眼,打开了防盗门。
“哥哥,我害怕。”陈可佳拉他进门,扑进他怀里。
“别怕,我来了,可能是你在做梦,没事的。”滕越摩挲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滕越拉着她回屋。
“你能不能陪我,我一个人不敢睡了。”陈可佳扯着他的胳膊。
滕越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给她把被子掖好,他的手也就自然被拉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昏暗的床头灯,映的滕越哥哥的脸部线条更硬朗了几分,陈可佳盯着看,舍不得闭眼了。
“你不困吗?哥哥也上来躺着吧。”
滕越听了笑着躺上去,但是没钻进被子里,捏着被角像是扎口袋一样,把陈可佳紧紧扎在里面,侧着脸轻拍着她的身体。
“哥哥我冷,你进来。”
滕越咽了咽口水,脱了带着凉气的外衣,家居服正好套在里面,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他一躺下,陈可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马上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刚看到你头发上有雪花。”
“跑着来的,开车更耽误时间。我的手凉吗?”滕越抱着她,两只手在她背后搓了搓。
“不凉,”陈可佳说着用嘴唇去拨他的领口,冲着他的胸脯吹气。
滕越的毛孔“噌”地张开了,“快睡觉。”他沉沉地说道,他将她拥地更紧,想以此来制止她,可佳的嘴唇便干脆贴在了他的皮肤上。
“好凶啊,哥哥。”陈可佳故意逗弄他,一会儿大腿攀上了他的身体,一会儿用嘴唇蹭他的皮肤,弄的滕越没了脾气。
陈可佳使坏玩的正高兴,小手往他身下去捏,滕越猛然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滕越突然的强势,让陈可佳害怕了,他胸腔强烈的起伏带着极有压迫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