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微微张口要说些什么,可声音未出,手机率先响了起来。
看到那手机上显示的名字,他眉头下沉,恢复了层冷冽,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关上,男人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远,无形的压力消失,空旷的房间恢复了寂静,却带来了久久无法平息的波澜。
无法合拢的双腿给心中堆满委屈带来致命打击,余梓茵歪着腰躺在床上,顶着那委屈,如释重负地喘息。
泪水沾湿的脸刺刺地疼,释放了的小穴被再度填满,涨涨地堆积在深处。
腿肚子抽痛,她小口呼吸的将发麻的双腿合上,泥泞的峡谷合拢,体内体外皆怪异的感觉令溃败的思绪不属于她般混乱。
无助到了极点,似乎连哭泣都无法将那匮乏的安全感聚拢,羞辱地爆发刺激着灵魂,一片狼藉的房间,空气中混合的暧昧气息都仿佛在慢慢沉淀,落于地面。
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水痕,嫰红的脸蛋连同耳垂发烫,轻轻移动身体,那牵引出的疼痛似一阵阵扑上沙滩的海水,在身体里挥发,制造出激烈情爱后无法压制的副作用。
脚上的鞋不知何时被脱下,男人的外套与脚尖隔着一线距离,她垂下的眼睛抬起,短促地抽吸地空气,小心挪动身子,将被强行脱下的裙子拉到腿边穿上。
这一简单的动作在此时极为艰难,穿上衣服,她气喘吁吁地靠着墙,待褪去燥热,才再寻找那不知丢在哪里的内裤。掀开外套,抬起身子,她带着疑惑,视线不定地在房间寻找。
“奇怪。”余梓茵呢喃。
看着崔衍捡起她的衣服,却不知那衣服被放在了哪里,她撑着床铺站起身,古怪地怎么都找不到内裤地踪影。
一个不好地想法在脑中闪现,那点迷惘逐渐变成了惊恐,随之演变成了难以平复的羞愤。
她坐如针扎,那感觉持续了许久,仿佛这比在崔衍面前失禁还要丢面。
对方虽是无所谓的态度,可这极为个人、个人到禁忌的事情却多方面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眉头颤抖,虽知道这带着些令人厌恶的禁忌是那男人导致的,也知道现在这处境是那男人造成的,可“变态”一词只在嘴边无限徘徊,她却迟迟地无法将它发出,似那男人与这词语还无法挂钩,又似这词还无法准确的形容那可恶的家伙。
她失神地坐在床沿,想到曾经搜索到关于华青集团的信息,又想起她在前辈面前提到“崔衍”时,前辈惊骇地表情。
那个从黑暗过渡到光明,却仍旧栖息于黑暗的人几乎成了这个行业的禁忌,若要尝试打破这禁忌,她现在的处境,大概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