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之一切,全数献给这场盛宴,化作其中的馐膳,任人采撷放在口中品尝。
分明是极愉悦的,他却好似在哭:为何、为何抛弃我?
为何我做完了一切,你就要离我而去?
为何我已是那般听话,你仍是不让我接近你?
为何当初要降落云端,为何教导我?
他咬上我侧颈,仿佛泄愤:你既要好心,为何不成全我到底!
而不是在他满心欢喜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挥手离去,再告知他这一切不过是天道的意思,他不过是命数合该如此。
前辈,我向来是不信甚么命,不理那些空口大道。他拥着我,喟叹着顶入最深处,我被足以使万物褪色的烈欲吞尽,热液泵入,皆被张着小口的玉壶吸收,莲台重生那一次,李哪吒便死了,唔可你说的,字字句句我都记得,我怕我忘了,我怕曾经那些不过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我怕一切从未发生过,我怕
你从未出在我这一生之中。
哪吒我嘶哑地唤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少年怔忡霎那,低笑着吻了吻我:我真应该再疯狂一些。
那样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