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哑了,还有些咬牙切齿的狠戾,“骚货,等不及了?拿骚pi股吃我的ji巴?”
“没啊……不吃、呃……我、我没有……”欣柑语无伦次,拼命往后仰着身子。
“不承认?现在pi股缝里夹的不是我的ji巴,难道是其他男人的ji巴?小骚货,你想让几个男人一起来肏你,嗯?”他健硕的臂勒紧欣柑的腰肢,又笑,“跑下床就变得主动了,是不喜欢在床上做吗?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cao,对不对?”
“我不是……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欣柑全身脱力,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只能捂住脸哀哀地哭泣。
“咱们不说清楚,爹地怎么知道宝贝儿的喜好?”徐竞骜继续揶揄,一是撩拨她的情欲,另外是想减低她对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你想用什么体位,爹地都听你的。不过宝贝儿的逼太小太嫩了,后入肏得深,咱们先抱肏一回,好不好?把小骚逼肏开,肏软了,宝贝儿再趴跪到地板上,当爹地的骚母狗,嗯?”
他把手指伸到逼口抠了抠,真的太小了,指头插进去都困难,他的ji巴比她的手臂还粗,润滑也不够,孩子太害怕,小逼已经不再出水儿。
尽管徐竞骜迫不及待想要欣柑,却不忍心她太过痛苦,大手捏住她两条腿儿,将y茎卡在她腿心,摆动腰杆,贴着逼缝徐徐地抽送起来。
同时将舌头钻入她敏感的耳洞,含糊地问,“小母狗喜不喜欢被内she?咱们先磨磨逼玩儿,宝贝儿多流些骚水儿。等会儿爹地把宝贝儿肏爽之后,就将jg液都射在里面,灌满你的小骚逼,嗯?”
dirty
talk在特定的环境,确实很能刺激性欲。
“呜啊……”
欣柑紧紧闭合双眼,身子难以自抑地战颤。
rou棒胀热,横截面粗大,深陷入她细软的腿肉,钝圆的蘑菇头顶开y唇,筋络缠绕的柱身压着滑溜溜的蚌肉,在她股间缓慢而有力地前挺后拉,硬翘的gui头外棱来回地碾刮y蒂、y道口,将两个神经密布的敏感点蹭得又疼又麻,蒂尖儿发红、鼓起,y道口收缩蠕动。
所有触感都纤毫毕现地传导至欣柑的大脑皮层,激起大片摧折人心的酥栗。
xiao穴又开始往外吐水儿,y茎持续挤压逼缝、股缝,越来越快地抽动,带起
‘噗呲噗呲’的淋漓水声。
男人的gui头铃口也在涌着前精。
男女性器激烈地摩擦,纠缠,黏连着无数的白腻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