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璋突然想到钱一杰在生日会当天眼眶泛泪一事,便问对方是否在社团遇到了烦心事?
钱一杰像是终于找到发洩的管道一般,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对方不说,他还真不知道,表面光鲜亮丽的吉他社社长,背后原来经歷了这么多辛酸事。
简单来说,就是干部无能,加重了社长的负担,当他诉说当社长有多累多辛苦的时候,同样身为社长的何俊岳却无法感同身受。
「会吗?我觉得当社长很开心啊。」
「河童,你在社团里的工作是什么?」
「就点点名、说说话,提升大家士气之类的。」
他像是这才想起什么一般,「啊」了一声。
「怎样?」
「我家副社常跟我抱怨总务钱都不收、活动都不做事、公关都不宣传、教学也不盯学弟练习,都要他一个一个唸,才会完成工作。」
轻松的社长背后一定有一位能干的副社,这是万年不变的道理。三人突破了盲点,在心中默默给那位不知名的副社长点了根蜡烛。
「对了,小夏。」
「嗯?」
「你知道,送别人衣服代表什么吗?」
夏一璋纯真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钱一杰耳语道,「代表你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亲手帮我脱下。」
「什、什……」他的脸瞬间红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呵呵……」
「在别人面前说悄悄话是很没礼貌的,你们说什么了?」
他们无视了何俊岳的问题,一个娇羞不已、一个低笑不止,后者任凭前者打骂,沉浸在快乐的两人世界里。
「……小梅子,我又被无视了。」
梅雨青淡定的把一片刚涮好的肉夹到他碗里,「乖,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