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强烈。
当他被韩笠渴望、被韩笠占有的时候,无论他的生活是美好还是哀苦,他鲜明地活着。
裴晏禹抚摸他的面庞,清楚地微笑,说:“如果真的失去你,我当然死不足惜。”
他扶着裴晏禹的后颈,发现这具身体烫得厉害,像是正在燃烧,像是已经被他点燃。
“别再离开了,好不好?”裴晏禹握着他的双手请求。
韩笠问:“哪怕我没有告诉你,这两年里发生过什么。你也愿意这样死心塌地吗?”
裴晏禹点头。
闻言,韩笠失笑。他轻轻地刮了一下裴晏禹的鼻梁,柔声道:“穷小子,你还是像以前那样。你凭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总是这样理直气壮的。”
望着他眼中透出的柔光,裴晏禹说:“我什么都没有,所以用生命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