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悠然这一厢剑拔弩张的氛围相反,宁夙和吟然之间可亲密得很。
“怎么了,和楚悠然说了些什么?”宁夙不是太有好奇心的人,可是关于吟然的事情,他实在忍不住想知道。
吟然和宁夙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是带了一点情绪,“宁凯应当是对楚悠然动手了,还不只一次,不是谦谦君子吗?老婆都怀孕了还动手打人!”吟然和辛雅的亲子关系不错,她是喜欢孩子的,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怀上。
“宁凯就是个孬种。”宁夙和吟然在生儿育女这一块上面是能有共情的,他们都来自残缺的家庭,都期许着能和心爱的人共同孕育一个新生命,他们得不到的,宁凯轻易的得到了,丝毫没有半分的珍惜。
“喔?如果夙哥哥受到挫折,难道不会拿我出气?”吟然脸上的神色挺顽皮的。
宁夙好气又好笑,“你第一天认识我?我哪里舍得?如果我遇到挫折,我就会去挑战那个让我遇到挫折的人。”宁夙所说的不假,他人生的第一份不公和挫折便是来自于他的生父宁骏,从他母亲死去的那一刻起,甚至是在他母亲病着以前他就已经在为自己谋划了。
如果他在宁凯的位置,他会保护着自己的女人,用自己的双手打拚,奋力去抵抗那些欺压他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想听你说,说说你有多爱我。”女人哪,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使些小性子,当爱人宠溺着她的时候,她就会发光,吟然自己或许没有感觉,但旁人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变化,她本来就明艳的五官从含苞待放的玫瑰,成了最盛开的模样,她的眼里有星辰有月亮,她的肌肤透着光泽,整个人沉浸在幸福之中滋养,成了女孩子最美丽的模样。
“很爱、很爱,最爱。”这种幼稚的问题,宁夙很喜欢回答,在她身边,他是男人,心中住了个少年的男人,“那你呢?有多爱我嗯?”
吟然喜欢听他讲情话,自己却不爱说,别扭得令人咬牙切齿,同时心痒不已,吟然拉着他的领带,让他低下头,她踮起脚尖吻住了她的唇。
宁夙拖着她的腰,惯着她放肆,享受她的主动,吟然润嫩的丁香小舌扫过了他的唇线,窜进的他的嘴里,勾缠着他的舌,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肩。
唇舌交缠之间,温度提升了不少,两人都已经情动,宁夙反过来把她压在墙上,两人像是偷情的惯犯,避过了所有的监控,躲在柱子后头,疯狂的吻着,宁夙的手掌在她的腰际来回游移着,一对才从蜜月胜地归返的爱情鸟,哪里禁得住这么长的时间不亲近,这个吻像是让缺水的鱼入了水,那是怎么也不会停止了。
一吻方毕,宁夙是神色不变,可吟然已经喘息不止,吟然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我有多爱夙哥哥呢……爱到我想被夙哥哥的大肉棒插个不停,往死弄的插个不停……”吟然的手解开了宁夙的裤头,拉下了他的内裤,那兴奋的肉棒子登时弹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她的手上,她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手指在上面刮蹭个不停,“快点插进来……”
吟然抬头望着宁夙,脸上带着一抹慧黠的笑,像是隻偷腥的猫儿般舔了舔嘴角,明晃晃的引诱着。
宁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哪里能抗去这样的请求,他撩起了吟然的裙摆,大掌往那雪嫩的臀上面一摸,吟然底下又是一件挑逗性十足的丁字裤,拨开那没什么遮蔽能力的布料以后,他的手指触及了那已经湿润一片的女性蜜地,来回摩挲了一会儿,拉着布料左右晃动。
“哈啊……”布料磨蹭到了敏感的花蒂,一股春潺从体内深处流出,吟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微微的养起了颈子。
宁夙抬高了她一条腿,勾挂在强而有力的小臂上,他腰肢一挺,男人身上最色的一块肉狠狠的没入女性最隐密的幽地之中,硕棒推开了紧窒、皱褶密布的花穴,不留余地的顶到最深处。
吟然全然敞开身子,享受着这种合为一体的感受,宁夙抱住了她另外一条腿,她的挺重全部落在他那高高勃起的肉棒子上。
粉嫩的唇肉间,粗大狰狞的肉棒子疯狂的衝刺着,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曾停过,棒身被壁肉紧紧的箍着,贴得死紧,那肉棒子兴奋的一跳一跳,吟然都感受得格外的清晰。
“好舒服,哥哥差得吟吟好舒服嗯……”敏感的嫩肉不断的被刺激,强烈的愉悦感像是有小人儿在神经上跳着舞,快感源源不绝的从交合处传来,吟然娇喘不休。
“吟吟真会咬,咬得哥哥很爽!”宁夙的小臂从吟然的腿弯下抱住了她浑圆的臀,恣肆的揉压着,他揉压的动作增加了花穴内部的压力,两人一时都爽得头皮发麻,有共感似的哆嗦了一阵。
宁夙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啪啪啪啪——入体拍击的声音如暴雨打芭蕉叶。
花穴里头开始规律的收缩、痉挛,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攀升到巅峰。
“哈啊啊啊……”吟然的媚吟声拔高,宁夙忍不住低下头稳住了她的红唇,他们一边接吻,他一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