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沈伊软软地道,她眼眸带着一点湿润,跟他对视,贺霖偏头看着她,呼吸近在眼前,好一会,贺霖又凑近她,堵住她的嘴唇,毫不犹豫地直接捣入,沈伊后脑勺碰着车门,舌尖被他辗转舔吻。
她只觉得酒香味四溢,吻毕,贺霖偏头亲她的侧脸,「怕我生气吗?」
沈伊被吻得晕眩,还在喘息,她嘴里全是他的味道,她感觉脸颊发烫还有他舌尖的触碰,道:「怕。」
所以立马软软的,还用点技巧将泪水逼一点出来,让他知道她疼……
这个时候认怂是明智的。
「知道疼为什么还要去跳舞?」果然,这贺大猪蹄子下句话就是这个,沈伊的脸被他抚摸着。
她垂着眼眸,看他:「我就不能跟别人跳舞吗?」
「不能。」
沈伊抿唇,继续自己的倔强。
贺霖看她一会,才抬起她的脚,细细查看,他指尖轻轻地掀开止血贴的一角,里面破皮了,血丝已经干了,但因为闷在鞋子里,又有点湿润,所以皮有点翻起来。
脚趾甲这边也因为挤压,边角出现淤青,车里没有医药箱,贺霖只是把止血贴全撕掉。
雪白的小脚丫淤痕明显。
贺霖抬头看她,淡淡问道:「工作弄的?」
沈伊靠着窗户,点头。
「工作累吗?」贺霖拿过水瓶,打湿纸巾后,轻轻擦拭她那些血迹。
本来工作就是有很多意外跟麻烦,被人刁难并且受些委屈都是正常的,上辈子比这个更累的都有呢,那种累了都没有替她说话的那种,这次累了还有罗猎为她心疼。
可是贺霖这一问,沈伊还是有点委屈。
她脚丫子抬了抬,差点碰到贺霖的下巴,贺霖抬头看她,沈伊衝他一笑:「不累。」
贺霖淡淡地看她。
迈巴赫到达别墅,家里只有周姨,贺霖抱着沈伊下车,周姨就出来迎接,接过贺霖的外套跟沈伊的小包,一看沈伊的脚,惊呼了一声:「怎么回事?」
沈伊在贺霖的怀里,探头跟周姨打招呼,并安抚周姨,「周姨,我没事,就是不太习惯穿高跟鞋给闹的。」
「我给你拿医药箱。」周姨说着就去拉抽屉。
贺霖到了三楼,直接往他的房间而去,沈伊抓住他的手臂,蹬腿,挣扎道:「我的房间,我的房间……」
贺霖没搭理她,进了房后,将她放在床上,半蹲下来,看着她的脚,很快的,周姨拿了医药箱进来,贺霖单手打开医药箱,对周姨道:「这里我来,周姨你给我们弄点吃的上来。」
「好的。」周姨听罢立即下楼。
门关上,贺霖低头帮沈伊清理伤口,沈伊看到那酒精又要往脚上淋,怕得猛地缩脚,贺霖单手握住她的脚裸,男人的手是麦色的,沈伊的脚白得如雪,握在上面,颜色分明。
「哥哥,疼。」沈伊可怜兮兮。
「我知道。」贺霖说完,凑上来,堵住她的嘴唇,辗转亲吻,吻得她头晕目眩的,他低头,带着酒精的棉签用力一压。
「嚎……」沈伊无法控制地嚎了一声,再低头,贺霖在涂药水了,随后止血贴贴上,还是小猪佩奇的。
沈伊:「……」
处理好伤口后,周姨也端着宵夜上来,是两碗面,一人吃了一碗,周姨上来收走碗时,看沈伊一眼,又看了贺霖一眼,才走了出去,门关上后,周姨若有所思,她在周家待了十几年了。
见识过贺霖跟诗柔的相处,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真的是兄妹俩,贺霖对诗柔大多数时候都是严厉的。
面无表情地帮她拿点什么,带点什么,送她去学校,诗柔如果有问题问的话他会放下手里的烟,听她问,很耐心,但是从来不会这么抱着她,甚至诗柔都很少能进贺霖的房间。
可是沈伊却完全不同,进门就抱着进来,还把她放在床上,这副样子,怎么能像是兄妹?
周姨下到一楼,看了眼门外。
不知道夏珍知不知道,她要不要提醒一下。
周姨一走,沈伊也打算走,拎着高跟鞋手刚摸上门把,腰部就被搂住,贺霖贴了上来,低声道:「我帮你洗澡。」
「不——」沈伊摇头,下一秒,人被抱进了浴室里,直接被推坐在洗手臺上,贺霖低头就吻她。
半个小时后,沈伊红着脸,偏着头,贺霖亲吻她的嘴唇,道:「我去帮你拿睡衣。」
沈伊裹在他的浴袍里,还坐在洗手臺上,她偏头,看到镜子里那张通红的脸,这男人来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这跟上床也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她竟然渐渐地有点找回了感觉。
她……好像也不是真的性冷淡。
在浴室里发了会待,贺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睡衣,沈伊看到他,脸颊发烫,侧过脸不想说话,贺霖淡淡看她一眼,手拉开她的浴袍,将睡裙给她套上,好一会又伸手将浴袍扯出来。
他伸手抱她下来时,凑近她耳边道:「没给你带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