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野狗:“什么意义?保镖?书童?还是可有可无的垃圾?我早就不是了,就算是,那也是当初。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既然她能选择回来,为什么不能再一次的选择我们?十年前你们说我护不住她,我认了。为什么现在她还当我是十年前那个废物?!我不认!”
“砰”
沉昼看着摔门而去的人,抬手摸过自己的头发,顿感无力。他很久没有这种无力感了,上一次还是在十年前贝尔彻内乱,钟汉卿被杀后,十九岁的他站在十岁的沉则身边,看着站在墓碑前不哭不闹的女孩时。那时候他就知道,从这一刻起没人能护住女孩了,沉则不行,他不行,先生更不行。
只有放她离开,才可以。
脑海中闪过十年前跪在贝尔彻地下室时沉则倔强的背影,他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艰难的找回思绪,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最近派人盯着沉则,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及时通知我。”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低沉的声音空气平缓:“让贝尔彻的人盯着不就行了吗?”
沉昼解开西服扣子,叉在腰侧,看着楼下步伐急促的人,皱眉:“警察跟着,他才会收敛点。”
对面的人呼吸一滞,再开口难得染上了些怒气:“钟晚?”
沉昼有些头疼低且短暂的“嗯”了一声。
电话里的人只说了一声“知道了,随时联系。”电话里便传来了忙音。
身后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沉昼转头一顿放下叉着腰的手,颔首道:“先生。”
吾乙拿着拐杖步伐稳健的走到他身边,扫视着k市的每一个角落。
“阿昼,你说飞出去的蝴蝶,为什么还会飞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