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渡屿他们发什么死亡威胁,我就让沉昼饿你叁天。”
沉则被打的脑袋向前栽了一下,浓密的碎发抖落了几撮,却不恼。笑着把自己的头往钟晚手底下送。
“才饿他叁天?我就说你偏心,你还不认。”沉昼起身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微不可闻的勾了勾嘴角。
钟晚揉着沉则的脑袋但笑不语。
门铃正巧响了,钟晚将沉则被自己揉得有些乱的头发理了理,站起身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的修谨后顿了一下,转头眼神扫过屋里探头望过来的二沉,回首望着看到二沉一愣的修谨无奈道:“用不用我再叫个人来,你们凑桌麻将?”
一早来找钟晚,修谨是想把话说开的,只是在看到屋里明显是在钟晚家过了一夜的两个人后,一路上斟酌了无数遍的话卡在喉咙,让他此刻发不出一个音节。
修谨看着沉则冷嗤一声双手插兜的晃到了女人身后,格外亲昵的附身将下巴磕在女人的肩头,冷斜着自己。
“这大清早的,修处长怎么扰人清梦啊。”
没理由的,修谨转身想要离开。
准备落荒而逃的人,却被抓住了手腕。
修谨垂眸看着腕间的手有些出神。
钟晚拉住门外的人,抬起另一只手将自己肩上的脑袋推开,越过沉则看向玄关尽头的沉昼问到:“你们今天什么安排?”
“去趟l市,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沉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面色如常的答道。
钟晚点点头,看向被推开不怎么乐意的沉则说:“愣着干嘛?还不换衣服去赶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