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旋即不再纠结这四个字中的敷衍,看着那人问到:“将拓海洗白的目的是什么?不碰毒品的贝尔彻就像是没了尾巴的雄狮,无法保持绝对的平衡,也跑不出曾经惊人的速度。”
见吾乙皱起眉头,她满不在乎说:“隐下我十年前的户籍信息,王淳义帮了忙。贝尔彻和警署的合作,他没有瞒着我的必要。”
钟晚终究是没供出是修谨走漏了风声。
此刻头脑混乱吾乙,勉强接受了王淳义这个说辞,没去深究。因为他的目的,有些难以企口。
直说为了钟晚,那他刚才撇清关系的话就像是笑话;随便扯个谎,吾乙做不到,四十二岁的男人本该习惯将谎话当成真话的说,可面对钟晚,除了自己卑劣的情感,他不想说任何谎。
“……拓海姓钟。”
不同与跟修谨说出这四个字的语气,此刻他坚定不足,心虚有余。
在听到这四个字后,那股无名的怒火将钟晚最后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了。因为吾乙明明喜欢却咬死不认的行为,和他自欺欺人的做派。
钟晚明白继续下去只有争吵,或许她该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可直冲脑门的火气还是让她口不择言着。
吾乙听到钟晚漠然开口。
“真是辜负了先生的‘一片好意’。”
“先生扔了吧。”
“我不要。”
(拓海:?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硕大的集团说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