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昨晚的醉言,伸手把从女人肩头滑落的被子提了提,笑而不语。
钟晚心情不错,伸手环住他的腰,不甚在意的将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到了一起:“看样子我没少出现在江检年少时代的梦里。什么梦?好的?坏的?还是只要梦到我的都是无痕春梦?”
“有好有坏。”江渡屿不是易梦体质,但只要做梦,总是有钟晚的身影。
怀里的人突然抬头,长发乱糟糟的看向他,眼睛里闪着精光:“被我抓到了吧?你可没否认拿我做春梦。”
江渡屿笑,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确实做过,但不完全做过。”
钟晚皱眉。
他将那脑袋重新摁回怀里,下巴放在女人的发顶,回忆起那仅有的几个满是旖旎的梦。
“大概是四次?我梦到你亲我,抱我,可每次都在你伸手拽我衣服的时候惊醒过来。这算春梦吗?”
钟晚啧了一声:“我很难把做出这么寡淡春梦的人和昨晚的人联系在一起。”
江渡屿没说话。
不是梦寡淡,是在没得到之前,他舍不得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