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有用信息。”
陈迦朗抬头扫眼谈议,冲钟晚道:“除了面对尸体,他面对一切都觉得没用。”
谈议不咸不淡的看他一眼,起身折进了自己的法医室。
陈迦朗不在意,只是抬头看向高幸:“西方社会公共场合容易发生恶性事件多与国情有关,压迫、殖民、多元融合、宗教信仰。或许短时间内四起恶性事件发生在国外并不奇怪,但是发生在国内,足够异常。”
“所以是怀疑这几起案子都有幕后主使?”高幸问。
“大概吧。”陈迦朗耸耸肩,偏头去看钟晚:“这几个案子大概率要钟教授主导了。”
钟晚看着他随手将报告合上,翘起腿转了椅子让自己正面对着陈迦朗,眉梢一挑,:“哦?怎么说?”
陈迦朗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拿捏人心还是得看钟教授啊。”
这明晃晃的是在揶揄其他几个男人,钟晚当然听出来了,翘起的脚尖冲着男人的膝头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
“陈迦朗,你少装大尾巴狼。”
被踹的人也不恼。
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高幸扫过桌下里面漏出一角的那本《心理学与恋爱的羁绊》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