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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车往的街道,霓虹灯在步行间一盏盏亮起,昏黄的路灯将两人身影拉长,又在下一个路灯间后移、重迭,旋转一个周期。
他们的影子就好像在短暂的路途中,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乘坐着满满当当的人,路曼个子才165,营养不良的身材经常被车晃到站不稳,沉嘉言站在她身后,慢慢圈住她周身,给她框出一片不小的范围。
她就在晃悠间,一会儿撞到他胳膊,一会儿靠在他胸口,急刹时甚至都能听到他胸腔里蓬勃的心跳。
路曼伸手拽住他校服,挣扎着站稳身体,恍惚间看到他的耳垂,真如萧老头说的那样,肉肉的,厚厚的,微粉发嫩。
只是在注视间,那处越来越红。
她突然摸向他耳垂,不解地问道:“你发烧了吗?耳朵怎么这么烫。”
沉嘉言闻言低头看她,她嵌在他怀里,小得像只猫,高耸的马尾如同她炸起的毛发,眼睛澄澈干净,未带一丝杂念。
而自己,心底却在不停地发痒,手脚也因她的靠近而变得疲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