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好像是说过什么不和别人一同伺候之类的话吧,但是昨晚那个情况,她也不好把他拒之门外啊!
路曼没解释,松开了手中的滚烫,任凭他翻身下床。
沙发边的衣服皱皱巴巴的,某些地方还干到发硬,似乎沾染了什么黏稠的液体。
路曼眨巴着眼躲避他看过来带着探究的目光。
那衣服上的水,已经说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抑或是他的。
门在她身后重重关闭,路曼压下心头的心虚,扭动着腰腹想从男人滚烫的身体旁抽离。
压在身上的手瞬间缩紧,炙热的硬铁唰的一下塞进腿缝。
路曼的脊背绷成一条直线,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醒、醒了?”
“呵。”
冷冷地呵带着他喷出的鼻息刺向她脖后,大片鸡皮疙瘩自此频发。
“路小姐有过约定的男人还不少。”
是问这个啊。
她放松身体,故意用腿根夹紧他的大鸡巴,娇娇啧道:“养着玩的,要不是昨晚他抢了给你的那杯酒,我也不用被你们两个折磨成这幅鬼样子。”
祁焱莫名勾了下唇,半躬着上身去咬她的唇,“再说一遍。”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小手抵在他胸口处躲避,“说什么?”
“给我的酒。”
“给你的给你的,就是想给你下药,迷奸你,强奸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成了尸体我还……唔……”
后头的话都被祁焱吻了回去,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做自己想做的。
强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