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千万别让本王发现你还抱着那些龌龊念头。”
孔妙唇边带着淡漠的微笑:“王爷放心,就算奴家真有了,也不一定是您的,也许是那位李少爷的,又或许是那位王大人的,再不齐就是那赵公子的。”
傅春聆耳听她说出一个个名字,眸色沉暗,胸口涌起一丝不快,冷冷一笑:“想必姑娘香榻上睡过不少男人,本王就睡了你一次,怎么也赖不到本王头上。”
孔妙道:“所以啊,王爷不必如此担心的。”
见他脸色难看,大有捏碎自己下巴的冲动,孔妙不敢再放肆:“奴家开玩笑呢,其实、其实奴家只是跟他们喝喝酒聊聊天,没做其他的。”
鬼信。
傅春聆微微抽动唇角:“你解释什么,以为本王吃醋?”
孔妙道:“难道没有吗?”
傅春聆气得笑出来,简直要恼羞成怒。
孔妙咽了咽口水,有一种直觉,要是把他惹到,自己的下场,不会比千刀万剐好多少。
真不该逞一时之快。
“王爷,奴家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孔妙委屈屈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便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这是怡兰苑的女人们在男人身上惯使的伎俩,虽然娇揉造作,但很灵验的!不知道傅春聆吃不吃这一套?
“是奴家蠢笨,是奴家不会说话,惹恼王爷真是罪该万死。”
“……”
“幸好王爷宽仁,不与奴家一般见识,若换了旁人,只怕奴家已经、已经……”说着哽咽一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傅春聆没做声,等着她的下半句,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开口,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这女人鼻尖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上挑着一颗泪珠子,一副泫然的娇弱模样。
“怎么哭了?”傅春聆因为出乎意料,语气没来由地一阵柔软。
“奴家失态了,王爷别看,妆哭花了,难看得很。”
傅春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本王瞧瞧,真哭成花脸了?”
孔妙欲拒还迎:“怪丑的,王爷别看了。”
“乖,看看。”
“那王爷看了,可别嫌弃奴家。”
“不嫌弃。”
孔妙轻轻抬起头,矫揉造作的皱起鼻尖:“奴家姿色平庸,教王爷笑话了。”
傅春聆只怔怔看她,非但不觉得她姿色平庸,还被她这副半嗔半羞的模样勾得心魂荡漾。
缓缓将鼻子贴在她的雪颈,芳香扑鼻,那气息诱的他隐隐兴奋。
男人手指刚触及衣带,孔妙就慌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瞥了一眼车外:“王爷,外面有人……”
不明白他怎么大白天的来了兴致,但也没有躲开,任他亲吻着自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孔妙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细微的挣扎,让她的身子和他贴的更近,脸上绯红:“王爷别闹,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你小点声。”
鼻尖摩挲着她的耳际,手上又有了动作,指腹隔着衣料拔弄了下那娇嫩的突起,才爱抚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那里挺立起来。
“啊……”孔妙控制不住叫出声,又怕被人发现,慌忙捂住嘴巴。
傅春聆翘了翘唇角,调侃道:“怕什么,被人听见又何妨,怕谁过来捉奸不成?”
她虽然出身青楼,可从来没有在外面与男人举止过分亲密,此刻马车上虽然有一帘之隔,但与她而言,和在光天化日之下野合无异!孔妙努力克制着羞涩:“王爷,别这样,住手,您再这样,奴家要叫了。”
“那你倒是叫啊!”兴奋的低笑,“本王就喜欢听你这个骚货叫。”
“不,啊……”
马车内传出一声声忍耐压抑的呻吟声。
一帘之隔外,车夫听得面红耳赤,感慨:世风日下啊。
马车内。
傅春聆道:“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孔妙撅着嘴道:“这马车可不比房内,若是让王爷受了风寒,奴家的罪过可就大了呢。”
“无妨。”
“王、王爷,停一停,奴家给您讲个笑话吧?”
孔妙用手挡着衣服,还是被男人很轻松的解开了。
傅春聆道:“这时候讲什么笑话,把手松开。”
孔妙自顾自说起来:“今早姐妹们聚在一起聊天,说男人的鼻子越高,那方面就越强,呵呵,真好笑啊……还、还说到您了。”
傅春聆挑眉:“说本王什么了?”
“说您,器大活好。”她在说什么?死了算了。
傅春聆愣了愣,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咬牙切齿的低声一笑:“那你要试试吗?”
孔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奴家不是试过了吗?”
傅春聆呼吸渐渐急促,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副情动难抑的样子:“那我们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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