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这回用了力气,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孔妙受此爱吻,忽然就脸红了,心里乱纷纷的。听到他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一直养着你,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
孔妙虽然不相信他这番鬼话,但脸上还是出现了笑模样,甜甜喊了一声“王爷真好”后,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傅春聆扯起唇角,低低的一声笑:“怎生的这样磨人?”
孔妙连着几天没见到他,这时就搂着他不放:“奴家是磨人,要不您给我磨一磨?”
见她没完没了的骚起来,傅春聆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怎么个磨法?”
孔妙心领神会,秀气的嘴角微微翘着,跨坐在了他身上。
傅春聆忽然生出了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黏腻潮湿的蜘蛛洞里,胳膊腿儿都被缠了个死紧,可又暖洋洋的舒服,不愿逃开。
低叹——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半褪了亵裤,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无阻挡的私密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轻压慢捻着花核,等到花穴湿泞不堪,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湿热的甬道。
他的手指进来了……孔妙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傅春聆的手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些,然后全部伸出,再使劲插入,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合拢,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待花穴湿润之后,正要一鼓作气进入。
正当此时,房门一开,银铃踏了进来:“姑——”
下一秒,她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关严了:“奴婢没急事,等会儿再来。”
天色擦黑的时候,傅春聆走了。
“将来……”孔妙看着走远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事在人为,不问将来,只看现在吧。”
晚上她吃了许多,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美妙,暂时就把将来的迷茫和烦恼抛到脑后。
离就寝时间还早,无事可干,孔妙就趴在窗台上望着深沉的夜色发呆。
乌漆漆的夜晚,让人觉得陌生而不安。
“油梆当当响,来了卖油郎,芝麻节节高,我家油最香。”
街上传来吆喝声。
“小娘子,要香油吗?五文一斤。”
孔妙闻声看过去,是个挑着担子的卖油郎。
衣着朴素,长相倒是方正憨厚。
孔妙见他这么晚了还在外头跑生意,于是含着笑意走过去:“五文倒是不贵,来两斤。”
“好嘞!”
卖油郎麻利地取下油桶的盖子,打了一提子香油出来,周遭立刻都是香的,往里一倒,琥珀色的香油注入油瓶内,样子尤为诱人。
“姑娘家里有芝麻吗?两斤半芝麻可以换一斤香油的。”
担子一头是油桶,外面油润润的,另一头则挑着香油换来的芝麻。
以原料来换成品,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不过孔妙没有芝麻,便付了钱,问道:“小官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街上吆喝,我瞧你不像是个跑生意的。”
他挠挠头,像是不好意思:“白天我要读书,只能晚上出来,这卖油生意本是我娘在做着,前几日她摔了腿,家里没有别的收入来源,弟弟妹妹又还小,只能由我接过担子。虽然卖的不多,好在能维持一下生计。”
“小官人真是孝顺,”孔妙轻巧笑了一声,“你这香油压榨的不错,回头若有需要,我找你。”
“姑娘叫我王全便好,我住在离这不远的东大街。”王全道,“每天我都经过此处,小娘子若要买,喊我一声便是。”
孔妙闻言,不自觉便含了一分娇俏笑色:“那就劳烦王家哥哥了。”
“不劳烦不劳烦,哪里谈得上劳烦,你照顾我生意,我感激都来不及。”
王全见她媚眼如丝,全然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做派,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自那以后,王全便经常过来送香油,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王全是个本分人,为人十分上进,对母亲也极为孝顺,白天在学堂读书,晚上就出来走街串巷的卖油。
孔妙看着雨势渐大,有倾盆之象,心想今天王全大抵是不过来了,于是叫银铃关好大门,脱了衣裳,准备上床睡觉。
门外隐隐响起叫门声。
孔妙听见银铃嘟嘟囔囔的小跑过去开门。
“哎呀,下这么大雨,你怎么还来了?”银铃道。
随后响起王全的声音,雨声淅淅沥沥,压过了他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
孔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外头雨大,进来说话吧。”
王全浑身湿透,怀里还紧紧抱着什么东西,进到屋里来,献宝似的递给孔妙:“小娘子喜欢吃我的香油,我怕用完了,你没的吃,所以赶着送过来。”
孔妙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两罐香油,微微惊讶,没想到他会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