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喝了她的水后,孟郡诚的舌头直接插进了穴口,一边用舌头像鸡巴抽插一样快速地进进出出,一边抬着因隐忍而红透了的眼睛如深潭旋涡般诱着杜颂唯步步深入。
杜颂唯被刺激疯了,自己搓乳的双手越来越快,一时间浑身充满了猛烈的麻痒感,让她的头脑彻底昏聩。
“受不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越来越高,到最后那最高的一声时,杜颂唯挂在孟郡诚肩头的那只脚紧紧卷起,上半身也紧绷着,脑中一片空白闪过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泄了身。
高潮过后,杜颂唯整个人都软了,孟郡诚急忙站起身搂住她,免得她瘫到地上去。
孟郡诚唇边晶莹一片,那是她刚刚泄出的淫水。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客气地也让杜颂唯尝尝自己妙不可言的滋味。
这边杜颂唯爽到丢了,已进入了三到五分钟的贤者时间,但那边孟郡诚的鸡巴还硬的像根被火烤过的铁棍,蓄势以待入巷。
孟郡诚快速地将两人都洗了一遍,擦干他俩身上的水珠后,抱着一丝不挂的杜颂唯,大步走进卧室,将人扔在了柔软的双人大床上。
“想要我了吗?”他轻啄着她的粉唇问。
杜颂唯很快点头嗯了一声。
得到答案后,孟郡诚起身,再次熟门熟路地从旁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组新的未拆包的避孕套。
孟郡诚即将伸进去的手停滞了一瞬。
半个月前,这里明明是一盒未拆开的和一盒快用完的。
他缓了缓神,快速地将这组新的避孕套拆开,取出来一片。
他站起来撕开避孕套外的塑料纸,青筋缠绕的狰狞大肉棒大喇喇地戳在杜颂唯眼前,他边戴套边挑眉问。
“想先用什么姿势?”
杜颂唯想了想:“想你在上面。”
“好。”孟郡诚已经戴好套俯身过来,两只手分别撑在她肩膀之上,扬着头,轻轻地压在她身上,那根火热的鸡巴被挤压在两人身体之间。
杜颂唯被烫得身上似有电流穿过,搂住了孟郡诚的脖子,一双长腿也伸出来圈住了他的窄腰。
她亲吻着他饱满的唇,下身上下摩擦着那根滚烫的铁棍子。
“里面现在肯定软得像泡了水,不用前戏了,你直接插进来。”
话说得这么露骨,孟郡诚当然忍不了,他微微撅起紧翘的臀,手伸到下半身,终于将鸡巴扶着送入了湿润的甬道里。
“啊~”这一瞬,被满足的两人都爽得叫出了声。
半个月没开荤的后果,就是刚挤进一个龟头,那穴内软肉像无数个小嘴一起吸吮的感觉,爽得他差点没忍住射意,直接交代在这一步。
他只好慢下了动作,忍了忍,等觉得妥了后,才一个挺身,整根肉棒完全进入了杜颂唯的身体里,直直撞开了深处隐秘的宫口。
快意陡然炸开,杜颂唯顿时像被卷上云巅,向上翻着白眼。她此刻的五感无比清晰,尤其是下身那根入侵她身体的火热铁棍,深深插入又浅浅抽出,一下又一下,力度越来越重。
“啊~啊啊——太用力了,轻一点——”
此刻孟郡诚轻是轻不了的,他埋首于她的颈侧,两人的上半身也是严丝合缝地贴着,随着他快速抽插的动作,他的胸肌也不停摩擦着她胸部顶端硬成疙瘩的奶头。
“啊~”极致的快乐,让孟郡诚喘着粗气,并淫叫出声。
叫床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仅是声音,就能刺激到身体里的多巴胺,让快感如一阵暴风骤雨袭来。
杜颂唯喜欢听男人叫床,特别的声音好听的男人叫床。
而孟郡诚的声音显然在她喜欢的范围之内,日常说话时,他音色清润纯正,像是春天吹拂过的微风,此时在床上,沉沦于她的身体,那声音又如让人饮醉在晚春里的美酒。
“爽就叫出来,我喜欢听。”所以杜颂唯总是这样鼓励他们。
一时,男女杂糅的粗喘、呻吟,以及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杜颂唯宽阔的卧室里交响。
以这个姿势抽插了数百下后,方才被压下去的射意又反扑过来,孟郡诚急忙将性器从小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杜颂唯的屁股,见她脸上没有抵触的情绪后,把人翻了过来。
杜颂唯跪着,趴在床头,腰塌下撅起屁股。孟郡诚揉了揉她的屁股蛋后,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接连数下抽插,甬道深处那隐秘的口子被越顶越开,又快速的数百下后,孟郡诚的整个龟头直接凿了进去。
“啊~不要进去~受不了啊——嗯~”
杜颂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呻吟中也带了哭腔,气息凌乱,被不停捣弄的下身哆嗦着轻泄。
凿进子宫口的快乐是相互的,射意又一次反扑,孟郡诚操得正爽,这次没有把性器拔出,而是生生地憋着。
“嗯~”他憋到闷哼,“宝宝不要夹这么紧,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