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剧烈地喘着气,这二十多分钟的xa,几乎抵得过两倍多时间的有氧运动。
生殖器官已渐渐软下,祝听馀伸手,将bitao慢慢捋了下来,扔进了床下的垃圾桶里。
床上已经一片杂乱,床单r0u皱成一团,中间还有一大滩不明水渍,让人一看,就能知道刚才的仗况有多激烈。
“带我去洗澡。”
背后杜颂唯的声音传来。
她似乎才刚刚恢复,声音听起来又柔又su。
祝听馀下了床,将杜颂唯从床上捞了起来。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事后的他,身上竟然泛起了薄薄的粉。
一枝红yan露凝香,yu巫山枉断肠。
杜颂唯立即想起了这首诗,但不是完全贴切。
可惜她不是个诗人,古人的怡情,让她此时此刻只能在脑海里r0u炼出“玉骨冰肌”、“晕雪颜霞”八个字。
两人赤身0t,她躺在他怀里,捏了一把他的大臂肌r0u,在那薄粉上留下一抹深红。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抱住了他的脖子,吮住了他脖颈上的雪白皮肤。
祝听馀正要往浴室走去,却被杜颂唯这一动作定在了原地。
觉得差不多了,杜颂唯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
“怎么了?”祝听馀双手都在杜颂唯身上,他感觉到了他脖子上的异样,但只能出声问一问。
杜颂唯吻了一下他的唇:“给你的求婚礼物。”
祝听馀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谢谢。”
说完,他抬步往浴室走。地毯上杂乱的都是他们的衣服,包括自己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衬衫。
杜颂唯很期待,他从镜子里发现脖子上的“痕迹”时的反应。
可令她失望的是,祝听馀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尴尬,似乎欣然地接受了她给他的这个“求婚礼物”。
后天他就要回到山城继续工作,作为市委书记,带着脖子上的不明红痕在众多下属面前出现,确实有些不雅。现在已经是八月底,穿上一身高领衣服来遮掩也不太合适。
真意外,祝听馀竟然一点也不介意。
澡是两人一起洗的,洗着洗着,就擦枪走了火,在浴室里一触就不可收拾。感觉不过瘾,祝听馀又将她抱上了床。
两具sh漉漉躯t,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凌乱的床上。
床单原本已经皱褶不平,上面沾满了激情的残渣和yuwang的斑驳。
床上的杂物在互相冲撞的冲力下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混杂的气息,那是激情的余温、yuwang的醇香,还有一丝丝不为人知的隐秘。
而那些落在床上的sh润痕迹,就像是短暂的泪水,带着无法言说的满足,悄然消逝在窗外无尽的夜se中。
杜颂唯的主卧肯定是不能睡了,她提议去另一个客卧。
祝听馀托起她,边走边ch0uchaa着,直到将她放到另一张床上。
这种姿势刺激得她,躺在床上没多久就ga0cha0了,感受到那将自己紧紧包裹的媚r0u在快速翕动时,祝听馀快速打开jg关,让自己的jgye隔着bitao在她t内s了出来。
杜颂唯很满意、很舒服,从身到心都是餍足。
两人以最后的姿势,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杜颂唯又想起了什么,将祝听馀从她身上推了开,自己走下床,ch0u出一张sh纸巾,擦g净下面的黏腻后,披上浴巾,往外走去。
回来后,祝听馀斜斜地趴卧在床上,身t完全放松,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梦境。
床单上的藏蓝se被子只被他覆盖到腰际,露出了他紧实而分明的背肌。他的左臂贴着头部,伸得笔直,手越过床的边缘,无力地悬在半空。
他的呼x1缓慢而均匀,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安宁与放松。
杜颂唯走到床边,像欣赏米开朗琪罗手中的雕塑艺术品一般,俯视着他的背部肌理。
他虽偏瘦,但背部肌r0u依旧结实而有力,如山峦般起伏。他的脊椎骨像一条优雅的弧线,从肩头一路延伸到腰部,再与t0ngbu形成一个完美的角度。
男se迷人,杜颂唯入神地看了一会儿。
手中的手机突然弹出一条信息,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低头一看,是孟郡诚给她发的消息。
我已经回s州了
上一次是请祝听馀吃饭,这一次是q大的汇演,时隔半个月左右的见面频率,杜颂唯哪还能不明白孟郡诚在做什么。
只是他运气不好,又碰上太聪明的祝听馀。
所以,杜颂唯将她和祝听馀在回来路上的那段对话告诉了他。
于是他回复了她这么一句。
何必来这么一遭?他已经怀疑你了,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杜颂唯略略表达了自己的失望,在她看来,以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