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毕柏则带着一种附和的微笑,轻轻地拍了拍毛梓律的手背,似乎在安抚她的情绪。
“你说的是。”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开口。
“像杜大小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平民百姓的同学聚会呢。我看她的朋友圈,她好像是去印尼玩了。我们去首都都一年去不了几次,但人家出国旅游,就像逛集市一样轻松。”
而这些话,全都传到了杜颂唯的耳朵里。
这个人的两幅面孔,杜颂唯早已洞悉,但还没有揭开那层遮羞布,所以如果毕柏在她面前,肯定不敢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不禁猜想着,如果此时让毕柏知道,她的话被自己听得一清二楚,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对面话音刚落,毛梓律冷哼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但她身边的h初却开口了。
“我听说,你还是杜颂唯小跟班的时候,杜大小姐经常带你乘坐豪华游轮,出海去南朝国和r国玩。我还听说,所有开销都是杜颂唯出的,毕柏,你应该没少享受吧。这才毕业没几个月,你就全忘了吗?”
成为毛梓律男朋友后,h初从她那里打听到了不少,他所能听说的,也只能是从毛梓律那里听来的。
毕柏想不通,毛梓律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g什么。
“我看你就是嫉妒吧。”
被h初yyan怪气地说的毕柏立刻收起了笑容。
“你想傍杜大小姐的款,结果人家根本看不上你,那豪华游轮,你恐怕见都没见过吧。”
当初,正是毕柏的劝说使得h初和毛梓律开始交往。
虽然毛梓律被誉为校花,但她在追求h初的过程中并不顺利。
这是因为当时h初已经得知杜颂唯也喜欢他,尽管杜颂唯从未有过任何明确的表示。
在h初看来,尽管毛梓律容貌出众,可她却不如杜颂唯聪明,更何况杜颂唯家境殷实。如果与杜颂唯结婚,那么他将能够省去不少年的奋斗。这样的优势,是h初认为单纯的美貌所无法b拟的。
然而,最终h初还是听信了毕柏的谗言,答应了和毛梓律在一起。
后来,他也看明白了杜颂唯其实并不喜欢他,同时他也享受到了与大美nv在一起的甜头,所以一直没有提出分手。
他还发现,毛梓律其实是个缺乏自我思想的人,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像个美人傀儡,对他来说也正合适。
因此,他将自己被骗的怨气全都转嫁到了毕柏身上。
他也清楚,这个表面上和毛梓律关系很好的毕柏,实际上暗地里既嫉妒杜颂唯的财富,又嫉妒毛梓律的美貌,因此才挑拨离间,让毛梓律和杜颂唯的关系恶化。
在墙外的懒人沙发上,杜颂唯静静地坐着,手指在平板屏幕上滑动,她的表情如同无波的湖水般平静,仿佛正在讨论的人与她无关。
然而,坐在她身边的奚楚最却截然不同。
当毕柏开始讽刺杜颂唯时,他的情绪就像一团火焰迅速燃烧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束缚,吞噬整个世界。
他突然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似乎在宣告他内心的愤怒和不满。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正在用力压制着什么。
而杜颂唯的动作却出奇的快,她几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奚楚最的拳头,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稳稳地握住了奚楚最的手。
“别冲动。”
杜颂唯的声音亦是平静的,且蕴含着一种魔力,能让奚楚最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继续说道,“反正也是以后没什么联系的人,没这个必要。”
奚楚最听了她的话,眼神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深深地看了杜颂唯一眼,然后听从她的话慢慢地坐回了座位。
杜颂唯专心致志地挑选酒店,然而他却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耳朵不自觉地倾听着隔壁墙壁传来的对话。
听起来,h初那小子似乎也对毕柏心存不满,不客气地讽刺了她一顿。
然而,毕柏也并非吃素的,她立刻回敬了h初。
此时奚楚最正琢磨着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这些人,他想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并非是可以随意捏的软柿子。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无意中听到了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
墙的另一边,h初的脸se变得非常难看,显然是被毕柏的回怼给惹恼了。
h初一直以来就对毕柏心怀怨气,这次被毕柏公开反驳,他的愤怒和羞恼达到了顶点。他狠狠地瞪了毕柏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了毕柏身旁的男朋友。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恐怕你到现在都想要钓上奚楚最吧?不然你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这是想要曲线救国吗?”
h初的话如锋利的剑,直刺毕柏的内心。他的话语充满了恶意和猜疑,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