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劲出人意料的大,一下子就将其掰断,血柱从肮脏的断口喷起,像喷泉一样洒向四周。
穿着纯白睡裙的女孩抬起头,一脸享受地沐浴在暗红的脏血里。
啊,原来如此。
他们接下来疯狂交媾的时候,那些血液就是从这里来的。
可他怎么就只记住了充满着欲念的碧色的光呢。
所有人都知道:莉莲的亲生哥哥埃德温,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亲眼目睹叔父被情人所杀。当时的他刚刚将自己的妹妹送到床上睡觉,给她掖好了被子,心中只有一些温馨的念头。目睹骇人行径的少年心中充满了恐惧,于是回到城堡里唯一的血亲身边,让她也沾了一身的血。
这个恐怖故事却是妹妹在第二天早上告诉管家的。她说,哥哥太害怕了,边哭边告诉她发生什么后就晕倒,所以只能由她来叙述。
啊,可怜的兄妹。
尤其可怜的哥哥在一年后也变成了——
一个丑陋的、黏糊糊的怪物。
“哇,这是触手吗?”莉莲兴味盎然地摸着身下墨绿色藤蔓状的东西,开心地眯起了眼,“你不会真的已经死了吧,我听说死灵术士会把死人变成奇怪的东西呢。”
在阴暗的角落,她无法看到怪物的全貌,于是她干脆地放弃了这件事,摸了摸围绕着她、正在把她卷起的可怕触手。
“……这不比你刚刚那根人类鸡巴长?”
她戳了戳触手,本想拽掉一块之类的,没得逞。
“怪物精液会让我怀孕吗?”
触手堵住了她可恶的嘴,与阴茎不同的是,那根触手可以无限分裂出细小的触手完全占有着口腔。
同样的小触手占据了她的双乳,环绕着、揉弄着,将乳粒完全包裹,让它涨大、充血。
“嗯……好舒服……”
还有一根触手,顺着腿根包住了她的阴唇,磨人地揉搓着,“嘶啦”一声,将内裤撑破。
然后就着缓缓流出的白浊,再次捅了进去。
“呜呜……”
莉莲睁大了双眼,无法挣扎地任由自己卷入灭顶的快感。
无数小触手紧紧吸附着骚穴内壁,无规律地戳弄着,迅速进攻到了宫颈口。
这次他,或者它,没有强行攻占进去,而是只放出细小的触手钻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就算嘴里塞满了触手,莉莲还是忍不住尖叫出来。
触手的动作很温柔,细致又贪心地占据了每个角落,这种被完全占有的赶紧让莉莲头皮发麻。
还没等触手进一步动作,阴道就剧烈地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液顺着触手的缝隙流下,落在地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流声。
与此同时,穴里的触手也释放出腥味更浓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入小穴,冲刷着子宫内壁。
“啊……”莉莲嗓子都快叫哑了,闭着眼迎来了二度潮吹。
再睁眼时,她一身清爽,正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
旁边就是油画课的教学楼,她面无表情地收起放在大腿上的两根黄油面包,起身向楼上走去。
这不是油画课的时间,画室里空无一人,只除了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
翡正站在她那副画前仔细端详着。
“叩叩”,莉莲敲了敲门。
“啊,”翡小小惊呼了一声,转过头来,“是你啊,转学生。”
她不自然地撩了撩头发:“这幅画很美。”
“是吗?”莉莲走近一点,望着克莱因半身像,“我的笔法不错吧。”
翡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的色彩运用得非常出色。虽然还没完成,但是已经能感受到其中光明的力量。”
她伸出右手,几乎要碰到画布:“明明大量留白,只用金色点缀,但却一点也不寡淡,反而让人觉得很有层次感,很……圣洁。莉莲,你可以告诉我,你画的是什么吗?”
莉莲:是克莱因那张蠢脸。
她自然不会这么说。
“嗯……”她重新欣赏起自己的画作,“是盐柱。”
“盐柱?”翡惊讶。
“索多玛城毁后,上帝告诉逃出的人不可回头,但是有的人回头了。我画的就是盐柱。“
”原来如此,“翡看着画面,又看向莉莲,伸出了右手,”让我们握个手吧,转学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