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跃然而上,高高挂在当空,阳台前的梧桐树被风拂过,簌簌的掉落一地树叶。
房间里,衣服杂乱无章扔的到处都是。
窗帘不见了踪迹,明亮的光大咧咧的照在床上。
相拥的两人四肢交缠在一块睡的正是香甜。
突然,其中一个小山包动了动。
“艹!舒呓语快起来!要迟到了!”弥南像根弹簧似的窜起来,声音响亮,中气十足。
现在他跟舒呓语可不太一样。
结成后两股信息素相处非常愉快,令人意外的是他的修复能力得到了增强。
以前要是按照这个节奏那不非得跟卡车碾过似得摊成一团,现在至多一小时他的体能基本可以恢复如初。
弥南快速上了个厕所,嘴里还含着牙刷就开始挑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
“你怎么醒这么早?”舒呓语揉着眼睛坐起来,脑子还在懵逼。
弥南回头,脸上是一派精神抖擞:“快起来。”
舒呓语看着他神清气爽的样子,默默的摸了摸自己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和越来越薄的腹,总有一种角色互换的感觉。
生无可恋的倒回床上,躺平。
他真是快累死了。
心动oga
弥南选好自己想要的衣服扔在床上,又开始兴致勃勃的挑配饰。
虽然学生会他已经很熟悉,但是毕竟是跟舒呓语一起去他总想着收拾的体面。
一来可以让那些有念想的oga知难而退,二来满足自己那点畸形的占有欲。
舒呓语在外面做些什么,准备做什么,想要做什么
都不能避开他。
弥南瞥了眼躺着一动不动的人问道:“你还不起来?”
“几点了?”
“八点半,九点开会,你得抓紧时间。”
舒呓语认命的掀开被子,捡起地上弥南的睡袍随意套上。
走到阳台伸了个懒腰,果然秋高气爽,今天是个好天气。
正欲转身突然从身后多出一双手,揪着他的衣服两侧交叠聚拢。
侧头问他:“干嘛?”
弥南不大高兴的样子,依赖期让他的占有欲发挥到了极致。
“你有什么暴露癖么?”
“阳台都做了你还怕我这个?”
“那能一样?”弥南不由拔高音量。
就算在阳台上酿酿酱酱,那也是在晚上,底下还有一圈实心的墙围着,对面又没人住,别处根本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他现在这么大咧咧的敞开衣服站在外头,底下一个抬头就能给他看光。
弥南不愿意。
那是他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占便宜。
“确实不一样。”他当时也尽可能的遮掩了男人的无限风光。
弥南踢替他系好腰带,警告:“不许故意惹我生气。”
舒呓语拉住男人的手转身,下巴抵在弥南的肩膀:“我才不敢惹你。”
怪凶的。
以前不舍得伤他分毫。
现在恨不能给他刮成花子。
弥南才不管舒呓语愿不愿意,他现在有很好的借口:“特殊时期,控制不住,你也不想看到我信息素暴走的样子,我怕像上次那样伤害你。”
舒呓语:
这话说的都快让他怀疑这依赖期是不是真有这么长。
“我去洗漱。”
“你等下穿的衣服我给你放床上了。”
“情侣装?”舒呓语从卫生间探出头来问。
自从交出银行卡,现在他的生活基本交给弥南负责。
日常吃穿住行,包办的妥妥当当。
以前迫不得已,现在乐在其中,果然一个人的心境很重要,舒呓语很享受重新被关注的感觉。
过去不懂弥南为什么喜欢他,现在细细想来也是应了那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弥南那尿性要不是舒呓语铁定得挨顿打。
舒呓语那自恃清高的样子要不是弥南偏好这一口基本也得被挂个大渣男的标签。
冥冥之中注定,让他们彼此相遇,互相成就,从而努力成为更好的人。
“哪有那么多情侣装,家里穿穿就是了。”弥南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转头又开始选舒呓语用的包和配饰。
他走出来见男人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调侃:“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好看就不怕人家钓我?”
弥南闻言,随手把配饰丢回去,哐当一下合上抽屉。
看了眼床上精心搭配的休闲装,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走过去重新收起衣服,然后拿出一件自己的旧毛衣:“穿这个,时间紧,赶紧的。”
舒呓语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听话。
弥南说什么就是什么。
弥南让他穿什么就是什么。
一个屁都不敢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