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呓语垂下眼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没有急于攻略,而是轻轻的压在上面,感受这份久违的温度与柔软。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温柔的人,却把骨子里仅存的那些全都给了对方。
弥南睁开一点眼睛,正好对上舒呓语的视线。
两人静静的对望,呼吸交融,鼻尖弥漫浅淡的信息素,谁都没有松开彼此贴合的唇,只是一起弯起了眉眼。
舒呓语咬了咬男人的嘴,弥南张开唇齿,随后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垂落,无声顺从。
刚刚才散去的温度在瞬间又逐渐开始上升。
吻到情动时分,舒呓语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弥南无力的往下软了软,被他一把撑住。
舒呓语抚摸着他的侧脸,视线落在因为他变得嫣红的唇色,眼里已经不复之前清明。
爱人在前,欲潮涌动。
弥南舔过唇,简单的一个动作,引得舒呓语眼神暗了暗。
“要不要先做点别的事?”
说着,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稳住自己,不同以往的坚硬,眼波流转,身娇体软。
一句话更是撩的舒呓语东南西北都要分不清楚。
哑着嗓子问:“别撩我。”
“为什么?”主动曲起腿。
舒呓语摸了下耳垂,不过终究还是顾及他的身体,没敢同意:“乖点,等你好些。”
弥南动了动上身,睡袍便听话的堆叠在了手腕处。
“我没什么不好的。”
三天没怎么动过,身形消瘦不少,本就精瘦的腰也显得愈发纤细。
舒呓语不由自主的揉捏在指尖:“不是没力气怕你累着。”
弥南睫毛颤了颤,一双眼睛干净澄澈,带着盈盈笑意:“我没力气又不是你没力气,我需要什么力气”
“你这话说的我无法反驳。”
“机会给你了,好好把握。”
舒呓语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要是开始了,我可就要吃个够本,到时候可没你逃的地方。”
“谁逃谁小狗。”
“记住你的话”
弥南直接用行动表明决心,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动作虽然不太利索,好歹最后还是被他脱了下来。
目光落在舒呓语的脸上,男人一如既往的好看,冷清疏离,看着禁欲实际风流骚气的很。
舒呓语扯掉碍事的睡袍,动作始终温柔。
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轻柔轻放。
只是男人的嘴,果然骗人的鬼。
灯影才刚刚开始发热,某人就忍不住求饶。
“我觉得好像可以了”
舒呓语为难的看了眼自己:“我还没开始”
底下突然没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
声音再次响起,说话都失去了力气:“歇一歇”
舒呓语吻了吻男人的耳垂:“我才刚刚开始”
“怎么回事啊!磨磨唧唧的”
舒呓语:。
这还不是为了他保质保量!
弥南抬手横在眉眼,额间发尽是汗湿。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特别敏感。
排山倒海的涌过来,根本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舒呓语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只能极尽温柔的安抚。
好不容易熬到最后
弥南再次出声:“是不是可以了?”
“怎么会,正餐刚开始吃”
然而尽数被呜咽入口,再无声息。
直到太阳懒懒散散的爬上屋顶,将一室春光照的透亮。
床上的人眼角含泪,眼眶泛红,有气无力的趴着,嘴里喋喋不休的嘟囔:“我承认我是狗汪给汪汪给你听别太过分”
身后似有人影晃动。
不甚在意的吻住男人的肩头。
这条路太苦了
弥志生回到家,直奔地下室,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木婉比他慢了一步,匆匆赶过来,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透着一丝心虚。
弥志生看了看守门的保镖,两人不约而同的朝他身后望去。
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在经过木婉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径自回到房间。
木婉看他这样,哪里还存什么侥幸心理。
一个心立马吊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快步跟上去,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按照弥志生的性格,直接发个脾气倒是好事,像现在这样不声不响最为恐怖。
弥志生打开房间的阳台门,走到一旁的懒人沙发坐下,摸出手机打电话。
“进展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张青松从口袋里掏出小手帕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汗,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虽然他这边的s级资料不算齐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