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但那都是榨精惩罚,现在果然也不出所料,阴茎刚有抬头的趋势,就被陆蘅书掐软了。
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重复。硬了,被掐软,直到他害怕勃起,精神崩溃。
陆蘅书耐心道:“没事,不掐了,别怕。”
可姜熙没有半分解脱的心情。
不玩了,就代表要穿阴茎环。明知道会被刺穿,却不知何时被刺穿,剧痛随时会传来,等待的过程无异于心理凌迟。
只要听到一点声音,他就怕得不行,一阵战栗,可陆蘅书没有穿。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姜熙从紧张到意识涣散,身子终于不再抖了,他想陆蘅书是不是不在了,是不是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
下一秒,脆弱的龟头被金属环贯穿。
“啊啊啊——”姜熙尖叫一声,痛苦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寻找可以依靠的东西,摸到一截小腿,不管不顾地抱上去。
即便这条腿的主人就是罪魁祸首。
陆蘅书是很会折磨人的,这一下根本不算太痛,但长时间的心理放置无限放大了这种痛感,姜熙只觉得自己要死,幻想里说不定已经死了,所以才稀里糊涂地投怀送抱。
欣赏够了姜熙的惨状,陆蘅书把他抱起来:“没事了,老公爱你。”
“嗯。”姜熙带着哭腔应:“老公。”
“你没事的,只是戴了环。有了环就是老公的小狗,不是野狗,没人敢欺负你了,开心吗?”
“……开心。”
陆蘅书轻抚他后背:“说吧,有什么愿望。”
“……”姜熙沉默许久,道:“别伤害于成文。”
陆蘅书原本平淡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