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念再迟钝,此刻也能察觉到萧思远低落的情绪,他温柔地捧起青年的脸,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安琅惹着你了?”
提起他,萧思远当真是一肚子火,但又没法和苏无念说,只阴阳怪气开口道:“他现在废了一身功夫,反而比从前更好过了呢。”
安琅长相是清纯挂的,嘴巴又甜,在太清门本就人缘极好。再加上他前番在掌门面前痛哭流涕,说是遭人蒙骗才修此邪功,待他狠心自废修为后,众人待他一如既往,反而还起了几分怜惜之意。
苏无念只当他还在吃醋,温声道:“那都是从前的事情了,师兄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人。”
“师兄对我最好了。”萧思远撒娇往他怀里钻,试探着问道:“师兄,要是有人修的是无情道,有没有什么法子接近他呢?”
苏无念笑容一顿,顿时警惕起来,似笑非笑地朝旁边屋子看了一眼:“隔壁屋那个师弟还没给我解释,怎的又瞧上哪位高人。”
萧思远尴尬无比,干脆把对萧诩音扯的谎对苏无念重新说了一遍。
“原来是诅咒,”苏无念顿时提起精神来,“这般说来,只要师弟解除诅咒,便能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要是完成系统任务,他大概会被传送到下个世界吧。面对苏无念殷切的眼神,萧思远只好心虚地点点头。
“修行法门万千,无情道只是外行人说法罢了。生而为人,若是无情,便是永远也达不到最高境界,无非是他还未懂情,或许离群索居百年千年,不与人接触,自然难以生情。”
萧思远听得不住点头,又问道:“那师兄可有什么具体的法子么?”
“至于,”苏无念无奈地笑了起来,“师弟可还记得当初是如何勾引我的?”
萧思远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嘟囔道:“可那个……很普通啊。”
苏无念意味深长:“有时候往往越普通的法子越有效。”
萧思远将信将疑,但细想之下,的确有几分道理。就算鹤易是个性冷淡阳痿,也总有他自己都还没能察觉的兴奋点。
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多半会被他打出去,倒不如……
萧思远在苏无念脸上亲了一口,口中说着多谢师兄,人却飞快地跑了出去。
只要是如意洲能买到的春宫图册,艳清话本,萧思远每样来一份,全部打包送回太清门。
他这回专门和安琅错开时间,入夜后才前往凤凰林。彼时鹤易正要入浴,如墨般的黑发随意披散,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纤尘不染的神只。
冷漠的眸子缓缓收缩,仿佛很意外萧思远的再次到来。
“我在如意洲的城镇上淘了些书,怕你这么多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太寂寞,专门来读给你听的。”
萧思远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竟是掀开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