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这么想的他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杨过没想到黄药师说话竟然如此直白，她自己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本能就告诉她只能用后面那处如厕，这也是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女子的原因。

说不出小逼两个字，杨过嗯了半晌才开口，“嗯…是用后面那里如厕的…”

“没用过前面？那前面能正常使用吗？能射精撒尿吗？”黄药师一个接一个问题冒出来，让杨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然黄药师也不需要杨过的回答，因为他更喜欢自己验证得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