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样，他敢保证下次他绝对不会再心软回来看这该死的蝙蝠。

“理查德少爷或许应该想尝尝我刚烤好的饼干？庄园外的风有些大了。”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看着踌躇的站在门外，还没下定决心什么时候进来的迪克。

“我当然愿意，阿福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吃你的小甜饼了。”迪克下意识的对着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老管家露出了一个笑容。

“布鲁斯老爷他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阿福小甜饼在哪？我想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吃到它了。”迪克打断了老管家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样子，他现在不想听到这些。

经过克拉克的开导迪克觉得自己也只勉强能接受跟布鲁斯待在一个屋檐下吃饭，如果他还坚持他那个理论，他想他们就不适合待在一片空间里。

就让蝙蝠侠带着他那该死的pnb见鬼去吧！

迪克还是忽略了布鲁斯对他的影响，自从他推开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之后，被压抑的愤怒就控制不住的上涌，用克拉克的话来说，布鲁斯混蛋的时候让人控制不住想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迪克现在就萌生了这种想法，特别是他回来布鲁斯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权力，我想你有没资格管我！！我们甚至连收养程序都没有！！”迪克攥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然下一秒它就会贴在这个该死的哥谭阔佬脸上，真该让那些小报看看布鲁斯私下里到底是个什么混蛋德行。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的布鲁斯？”迪克的眼底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期待，布鲁斯偏了偏头躲开了这只小鸟的质问。

“作为一个父亲。”他知道迪克对他那陌生的情愫是什么，但是他唯独无法回应这份情感。

布鲁斯甚至不敢去看迪克骤然失落的表情，他们之前是不应该的，迪克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坠落在哥谭沾满泥污的小巷里。

天知道在他看到满是血污的披风时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清楚一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可这不是迪克跑去大都会送上门跟那个觊觎他许久的该死氪星人搞到一起的理由！！是的，蝙蝠侠什么都知道。

布鲁斯知道自己搭档对迪克产生的爱恋，也知道迪克在这良久相处中对他变质的崇拜，布鲁斯什么都都清楚，只是他没想到那个氪星人真的敢搞上他儿子。

他明明知道迪克喜欢的另有其人，是的迪克这还没萌出枝桠的爱恋对世界第一侦探和氪星人来说，简直明显的像写在了脸上。

“哦？连收养程序都没有的父亲？？布鲁斯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我不是什么都能听你指派的玩具，你不能这样监视我！！”迪克只觉得他不可理喻极了。

他明明自己的情史就乱得不像样子，就因为这种事情把他叫回家？？？这就是他和好的态度？？迪克简直要被气笑了。

“迪克你不能跟克拉克在一起。”布鲁斯松开拿着报纸的手捻了捻眉心，迪克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蓝大个对他的感情，就这么轻易的许诺了下来。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布鲁斯不希望迪克将来会后悔，氪星人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克拉克不会轻易放手，迪克他意识到这个了吗？

“呵！我想我们还是分开都冷静冷静。”迪克懒得再跟布鲁斯继续吵下去了，这种争吵又有什么意义呢？布鲁斯从来不会反思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日渐增长的控制欲的，最起码迪克受不了这个。

于是在迪克回韦恩庄园的不到一小时内，他成功又被布鲁斯气走了，矛盾总是在那，不是搁置就可以解决的，布鲁斯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抱歉，一回来就是指责的话语。

他脾气也不是一直都是那么好的，迪克带着满肚子委屈走出了大门，看到了带着温暖笑容的克拉克？

“超人？”迪克疑惑的朝半空中望去。

“我就知道你们会吵起来，别生气了，b，嗯，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超人刀刻如希腊雕塑的脸上满是一言难尽，这点倒是没有谁比他更深有体会了。

迪克把自己埋进超人怀里听着克拉克绞尽脑汁的安慰他，控制不住的闷笑了起来。

“克拉克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棒。”

迪克的狗狗眼亮晶晶的注视着克拉克，在这场对视里超人近乎花费了全部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脏不要跳的太过分。

“每时每刻。”克拉克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而迪克对此的回应是吻上了他如同上帝杰作般的唇，谁会不喜欢超人呢？迪克倒也不是真的笨蛋。

“所以你现在是？”克拉克注视着离家出走的小鸟，试图从他脸上发觉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味。

“没错，我准备离开他单干，我早就已经受够他了，我又不是什么全然归属于他的物品，我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自己思想的人类，我真希望布鲁斯能清楚这点。”迪克满是抱怨的趴在超人身上猝郁的开口说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