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
那孽根越蹭越深,紧窄的穴口好似要撑得裂开,谭永善脚趾痛得绷紧,扒住小穴的手也不断颤抖着。
那昂扬颤抖,如铁一般的肉棒一直在隐忍,却在撞到穴中那层薄嫩的阻滞时逐渐失控。
龟头在那贞膜试探性地顶了顶,被压在身下的人明显地战栗起来。
男人眼中痴狂的欲色弥漫,喃喃道:“永善真的好乖啊,为我守身如玉这么久。”
“唔呜呜……”
谭永善否定地摇摇头,却感觉男人硬胀的分身骤然退至穴口,然而下一秒,又猛然贯入,被媚肉裹紧着,快速推挤淫水发出咕湫一声,捅破那层瓣膜,直顶到短浅的肉穴尽头。
一声嘶哑的哀鸣,谭永善身上因撕裂的疼痛渗出冷汗,那没恢复的残疾手掌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手上的疼竟然被衬得感觉不到了。
“唔啊啊啊……”
弥天的疼痛来不及被消化,刚被开苞的女穴马上迎来暴戾的奸淫,酥麻的快感裹挟着破身的疼痛,叫谭永善几近要昏迷过去。
渗出呻吟的嘴巴被男人吻住,唇舌纠缠。
一吻罢,他听见男人的声音,此时此刻,他沉醉在情欲中的声音兴奋。愉悦、激动,恍然间,竟叫谭永善听出几分熟悉的少年气。
“谭永善,你彻底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