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样,没好气地白了眼霍问津,“懂不懂什么叫情调啊,臭绿毛。”
霍问津也不是吃素的,冷笑道:“那你们可真有情调,专门挑我撒过尿的地方,少说也有十来泡了。”
这还真不是霍问津故意恶心他们,而是那地方他确实经常来浇花,虽然是滋一些跟他有仇的人,但也确实没品。
野战的二人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洗澡,吊梢眼走前还不忘指着霍问津威胁,“你给我等着,死绿毛,给老子等着!”
霍问津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慨自己的成长速度真是肉眼可见的在增长,竟然可以平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问津哥。”回到包厢的霍问津发现厉资不知何时过来了。
江一条冲他挤眉弄眼,大概是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送你回去吧。”厉资走上去扶着霍问津,担忧道。
霍问津好不容易减轻的头痛又开始了。
“不用了,上次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非要我说些难听的吗?”霍问津那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狗都深情,明明说着划清界限的话,却叫人恨不起来。
厉资撇嘴,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可是你都不给我机会……”
霍问津径直越过她,跟江一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留厉资一个人与江一条大眼瞪小眼。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江一条陪笑着解释道,面前这个大小姐的威名远扬,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厉资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顿炫,给江一条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国内没这个喝法吗?”厉资睨了一眼江一条,不客气地呛声道。
江一条立马又为她顺了几瓶过来,说:“要多少有多少,您尽管喝。”
另一边,霍问津借着酒劲给白妍进行短信轰炸,大有见不到她就不停的架势,白妍没有晚上开静音的习惯,慌里慌张地拿起手机就逃到卫生间里去,生怕给霍达吵醒了。
「出来,到我房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快点过来,白妍。」
白妍看着一大串的信息,头都大了,想着尽快息事宁人,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才来到霍问津的房间门口,下一秒,门就被打开,她被一把拽了进去。
来不及惊呼,一张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就凑了上来,迫切地与她贴合,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撕咬着白妍的一切。
“你疯了!”白妍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在颈部作恶,使劲推开他却像在撼动一堵墙,根本没有用。
霍问津贪婪地嗅着女人好闻的香气,在滑嫩冰凉的肌肤中逐渐迷失,酒精让他的体温升高,抱着她就好像泡在水里一样,让他更加不能放手。
二人才不欢而散,现在又做着最亲密的事,这畸形的关系似乎成了最好的调味品。
白妍的下身突然裸露在空气里,霍问津不知何时蹲下了身子撩开裙摆,湿热的吻黏黏糊糊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敏感的娇躯止不住地战栗,像点点的火星噼里啪啦炸开似的。
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出,瞬间将白妍从情欲中拉出,她抵着霍问津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别弄了,我生理期。”
霍问津此时也恢复了几分清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恼火地站起身,勾过她的后颈重重吻上去。
“她不是我未婚妻。”霍问津突然说道。
白妍大脑宕机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厉资。
“所以呢?”白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难道是因为那天的争吵?
霍问津皱眉,他第一次后悔起之前的口不择言了,小臂抵着墙,低头看向白妍,说:“我谁也不想干,只想干你,明白吗?”
这番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颗石子,在白妍的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这算什么,打了个巴掌又给了颗甜枣?白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越想越觉得生气,但又隐约清楚自己这回生气与先前是不太一样的。
天一亮,江一条火急火燎地来到霍家,拦住了刚跑完步回来的霍问津。
“你怎么惹到毛大业的,他现在发了疯似的找你。”江一条青着两只眼,上气不接下气道。
“哪个毛大爷?公司楼下那个么?”霍问津满不在乎地擦着汗,完全不像是只睡了几小时的样子。
江一条急得恨不得手脚并用,他把手往眼睛两边一吊,大声道:“长这样的,瘦的像个猴儿一样,你没见过?”
霍问津这下心中了然,依旧不以为然道:“噢,就这家伙,他想干嘛?”
江一条放下手,无奈地锤了锤自己的大腿,“人家老爹可是灰色产业的大哥大,你说你惹他做什么?毛大爷说了,呸,毛大业说了,老规矩,山上跑一圈。”
a市的各个圈子都有各自不成文的规定,霍问津所在的二代圈就是赛车的方式,在最陡峭的一条盘山公路上,谁先跑到终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