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穴口翻起圈圈白沫,肠肉被插得抽搐热烫,含着哭腔都无法连贯的支离破碎呻吟,恍惚感受濒死的错觉。
克劳德神志不清地强迫自己支起手肘往前膝行两步,“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以为这样就能逃开身后让人崩溃地奸弄,可惜事与愿违。
银发男人微笑着,残忍将他拖拽坐到怀里,串在阴茎上吃到底。
克劳德仰头失神地张嘴有一瞬间失声,舌尖半吐,一副完全被透傻了的模样。
萨菲罗斯漫不经心玩着克劳德柔软熟红奶肉等他回神,不需要太久。
“呜嗯……”
克劳德小声抽噎,大概是真的懵了,在低头看到小腹鼓到肚脐之上的痕迹时,还用手去比划了一下。
怎么会这么深?
萨菲罗斯似乎吸了口气,托着克劳德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再次猛烈地撞击抽送。
克劳德的脑子又变成了浆糊,这般激烈情事也并非没有一点快感,相反,前面的阴茎把被子射得乱七八糟。
只是太超过了,过头的无边快感与痛苦没有分别,哭泣不再只是一种求饶手段,更是一切感知累积到极限的唯一表达方式。
断断续续的哭声持续到肚子再次被灌满也没有停下,盛满泪水的蓝眸是潮湿的美丽天空,萨菲罗斯侵占了这片天空的晴日。
生物钟迫使克劳德睁开红肿疲惫的双眼,早上七点,光还不能透过窗帘的时间。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勉强支起身开灯,揭下床头便签:今日已代你请假,药膏一日三次,已使用一次,早餐在保温盒。
克劳德睡得死沉一点也没发现萨菲罗斯什么时候给自己涂了药,但是后面确实有些黏腻的感觉。
木着脸呆了一会儿,克劳德起身去洗了个脸,然后从萨菲罗斯的衣柜翻出衬衫和长裤穿上,袖口脚腕卷了好几圈,吃完早饭踩着拖鞋打车回宿舍。
头一次庆幸最好的学校有最好的单人宿舍,克劳德换上自己的衣裤鞋子之后,沉默一会儿,把萨菲罗斯的衣裤塞进自己的衣柜。
克劳德没有请假的习惯,自从十六岁重伤以后也没有生过病,即使再困再累上课都不会缺勤,是所有老师都喜欢的好学生。
由于专业是生物机械工程,上午的课通常会排满,唯一没有满课的周五最后一节还主动加了一门选修课。
克劳德盯着日期上的星期五,嘴唇不自觉抿起。
熬过前三节,克劳德坐在选修课大教室最后的角落,慢慢趴到了桌子上。
本来想趁着下课时间眯一会儿,没想到再次醒来是听到下课铃响。
“这节课学号尾号07在后面睡觉的同学来我办公室。”
萨菲罗斯拎着书,衬衫齐整,嘴角上扬。
近两百人的目光聚集到克劳德身上,全是充满对“勇士”的惊叹,竟然敢在萨菲罗斯老师的课上睡觉,还睡得这么香,从来不笑的萨菲罗斯老师竟然笑了?!
好恐怖!
克劳德表情僵硬,脸上趴出的红印显得有些呆,像小企鹅同手同脚地跟在萨菲罗斯身后走出教室。
咔哒。
锁门的声音让克劳德回过神,手指无意识揪着裤子侧缝摩擦。
萨菲罗斯神色自若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怎么不在家休息?”
克劳德结结巴巴地按住萨菲罗斯往衣服里伸的手,“还、还没好……”
萨菲罗斯从他口袋里掏出药膏,“衣服掀起来。”
克劳德跟他对视半晌败下阵,撩起衣摆移开视线。
微凉的药膏和温热指腹让克劳德缩了缩,萨菲罗斯摸遍两只奶子才顺带给腰侧指印也上药。
“裤子脱了。”
克劳德憋红了脸,“我自己来!”
萨菲罗斯搂着他的腰,“你在怕什么?”
克劳德感受到顶在屁股上的东西一阵沉默,“我晚上还要工作。”
“为什么不离职。”
“违约金5000gil。”
本来想减轻妈妈的负担打工赚点钱,结果被骗到酒吧当看板郎,虽然薪酬优厚还是日结,但是提前离职要扣很多钱。
克劳德已经赔了不少打人的医药费,实在不想再赔出去那么多违约金,反正只剩一个星期了。
萨菲罗斯道,“酒吧倒闭了。”
克劳德吃惊,“什么时候?”
“刚才。”
“……”
“来做我的助手,每个月5000gil。”
“好。”
“不怕被骗?”
“不会。”
克劳德后来收到老板的消息和最后一天的工资,她说以后不开酒吧了,带女儿开个女装店,有机会继续合作。
克劳德冷漠地按下删除联系人,女装是不可能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