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年。
“学的不错,主子很满意”笑着奖励苏谨一个吻,落在额头处。
“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中午吃的汤面”
“哦?中午吃了汤面,什么汤面啊”
“一种很好吃的笋和鸡腿”
“哦,那是我阿爹自己腌的脆笋,在竹笋最嫩的季节采摘,放在坛子里腌制数月,才进了你碗里”
“啊,是月大人腌制的啊,奴不知道的,主子”肉眼可见的慌乱,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别慌,我是走之前吩咐侍安、侍泰的,想吃什么都由着你,一碗笋而已,不是什么稀罕物”安抚着苏谨慌乱的情绪。
“侍安,吩咐厨房晚上是脆笋鸡汤面,再做两个清炒”
“晚饭后,我带着你去阿爹院里坐坐,他很喜欢你的”他阿爹真的是把苏谨当做儿媳妇疼的,对他很是满意,几次叮嘱自己别欺负他。
阿爹的原话是“他是孤身一人跟着你的,在江北没有父母兄弟,没有亲人朋友,他只有你,你对他好些,别让他受委屈”其实,可能阿爹也想照顾当年的“自己”吧,阿爹想让苏谨过的容易些。
自己本就该对苏谨好的,不为别的,只为苏谨比自己小一岁,为他叫自己一声主子,也合该偏爱他啊
之初侍的职责和任务
接下来几天苏谨都在查看松院的账,一边查账一边吩咐近侍们将库房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摆放好,一边思索着该给主子安排床奴侍寝了。
按规矩,初侍承宠一周后,就该提出给主子安排床奴了,整理好各个侍族合适的人选给主子过目。
这天承宇从军部回来,就见苏谨坐在沙发上翻着很厚的一本名册,一边翻找一边誊抄着什么。
“主子,您回来了”
“嗯”笑着抱住扑向他的苏谨,之前从来没觉得下班回家是一件这么值得开心的事情,有人在盼着他呢。
“在看什么”
“这是今早整理好的各个侍族的子弟名单,奴在挑好的,已经记下来了”
“什么名单?”
“按规矩,该给您选床奴了,奴挑了一些脾性好,长得也和主子心意的”按捺住心里的吃味,不夹杂私情的、公正的去挑选,挑选这些花朵一样娇艳的面孔。
“哦”随手合上册子,翻都没有翻就回绝掉了“先不急,等收了私奴以后再收床奴吧”
“那主子要先在近侍里挑几个看得上眼的先安排承宠吗”他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些,为主子安排房里人,但这就是他身为初侍的职责,为主子分忧,当然,也兼顾主子的床事。
“暂时不必,等明年再说吧”示意侍安将册子收下去,接过苏谨递过来的茶水,缓和了下气氛才道“侍泰,将这几日侍族报上来的名单整理一下,明早给阿谨挑四个随奴”
“已经整理好了”早在主子吩咐的当天,就吩咐下去了,之苏承宇的震怒
“不知情?我让你们两个好好跟着他,结果他催乳针都打了一周了你们俩都没发现,一句不知情就想搪塞过去?”
“来人,传掌刑侍奴来松院候着”自他分院起,还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更是没有传过掌刑侍奴。
“主子罚阿谨吧,别不要阿谨”苏谨崩溃的哭求着怒火中烧的主子,本来是想投其所好的给主子一个惊喜,没成想竟弄巧成拙导致主子勃然大怒,若是主子不喜欢他的身子了,再不让他伺候了该怎么办啊,越想越绝望的苏谨哭的泣不成声,丝毫没看见他主子暴怒面孔下怎么都藏不住的心疼。
半夜十一点,松院灯火通明,一众侍奴噤若寒蝉,而一向谨慎机敏的两位近侍大人被绑在刑凳上受杖刑,手腕粗的棍子打在皮肉上传来的声音仿若震耳欲聋,苏谨跪在一边哭求主子息怒。
“主子别迁怒侍安和侍泰,都是奴的错,主子罚奴吧,别罚他们了”苏谨心里颇为愧疚,都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才导致侍安和侍泰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继续打”只是看着狠厉罢了,他已经使过眼色了,刑罚只是皮肉伤,不会伤筋动骨的。
“主子,主子饶了侍安、侍泰吧阿谨再也不敢了”
“他们有他们的罚,你也有你的罚,一个都跑不了”居然敢背着他打催乳针了,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必须给点教训,要不然下次还不定整出什么惊天大雷等着他呢。
“回禀少主,人已经晕了”
“将人拖下去,将院子里的血迹清理干净”放好茶盏,站起身来,环视一圈噤若寒蝉的侍奴,冷声吩咐道“都管好自己的嘴,别传什么不该传的风言风语,都下去吧”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才拉着脱了力的苏谨进到主楼大厅。
“说吧,为什么要打催乳针,又是怎么瞒过侍安和侍泰的”两个人跟着他十几年了,从没发现他们居然还有那么蠢的一面,被苏谨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玩的团团转。
“针是在美容院打的,奴骗他们说是脸部保养,让他们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