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什么一般,极为缱绻地唤道:“哥……”
我整个人僵住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很奇妙,我没有养过狗,但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小狗这么招人喜欢了。
他的手明明还带着凉意,抵在我温热的肚子上也不讨厌。我一定是完蛋了,这样的情人关系是畸形的,我却渐渐开始习惯。
第十八天。
“不要了……我想睡觉。”我无奈地看着胸口的狗崽子陆谌,他正在孜孜不倦地吃奶。
原本就敏感的奶头在他的嘴里早已挺立,又红又肿,酥麻感蔓延全身。
陆谌含着一边的奶子不松口也就算了,另一边的还要用手指又是揉又是搓的,我羞耻地闭上眼,下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哥,你的顶到我了。”陆谌抬起头,嘴角的唾沫还和奶头拉出一根银丝,我再次绝望地闭上眼,不去理睬他。
陆谌轻笑一声,我能感受到他的头在一寸寸往下,亲吻了一路,从我的胸口到小腹。
最后停在那里,我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内裤,他不急着脱下这层布料,张开嘴就含住了我的一部分,这感觉和直接吃我的肉棒不一样,隔着一块布的刺激虽然来得有些缓慢,但却增添了几分隐秘的快感。我闷哼了一声,显然是被舒服的。
陆谌像是得到了什么奖励似的,更加卖力地套弄起来。
中间那块已经完全被他的口水弄湿,起初是温热的,后来陆谌不再“照顾”那块地方,渐渐就有些凉意,紧贴在我的灼热上,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下身的抬头之势只增不减。
陆谌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一半,柔软的舌头在上面肆意游走,我的手紧抓床单,似乎只要稍一松力我就会变得更加奇怪,我已经变得很奇怪了。
“哥,你也摸摸我。”陆谌的双眸写满了对情欲的渴望,他拉着我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抚摸上他的脖颈、锁骨、肩膀……感受着陆谌在我掌心下的战栗,确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我也在兴奋着,为他因我的动作而动作,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这么对自己说。
“啊……哥别碰那里……”陆谌此时的声音和床下是截然不同的,我不知为何脑子里蹦出“叫床声”三个字,不禁笑出声,属实有些煞风景。
陆谌不满地咬上我的乳头,我吃痛地收起上扬的嘴角,下意识地也不甘示弱地想咬回去,但嘴刚覆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我想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陆谌轻按住我的头,我的唇舌不得不舔舐他的奶头,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我却感觉脸都要烧糊了。
“原来被哥吸奶子是这种感觉。”陆谌松开我,看了看我此时肯定通红的脸,不忘调侃道。我不吭声,这家伙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越理他越来劲。
陆谌喜欢坐在我上面,后穴紧密地包裹住我,十分温热,好几次夹得我都要射出来了。有几次不是他故意的,但是有几次却是他故意使坏,他说他喜欢看见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我确实忍得很辛苦,我不想射在他里面,因为有一次我射在他里面之后陆谌就发烧了,我才知道精液在那里很容易引起感染。
“啊……哈啊……哥,哥、给我、嗯啊……”陆谌扭动着屁股,情欲仿佛连他的每一根发丝都沾染上,我拥着他,用力地嗅着他颈后的香味,下身也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撞击着,他的声音逐渐破碎,双手牢牢地箍着我,终于在他快要没力气抓住我的时候,我射了出来。
第十九天,我在公司的心腹终于收集好了证据,在媒体面前和董事会上曝光了陆谌以不光彩手段上位的证据。
我静静地坐在老宅里,终是没有等来陆谌,在一片闪光灯中被人群簇拥着出了大门。
失而复得的自由,连拥挤成一堆的记者都显得有些亲切。
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到公司,见到了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弟弟,他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平静地看着我,只是他的身后再无一人。
“我会亲自将他送出国,不会再让他回来。”我向股东们做着担保,一句话就决定了陆谌的去留。
“我不想离开哥……”陆谌在会后拦住了我的去路,眼眶微红道。
我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冷声说:“这是唯一能保你的机会,不要犯傻。”
去往美国的飞机上,他格外安静,摘掉了平日里总戴着的金丝眼镜,多了几分少年气。
在美国待了两天,安顿好陆谌的一切后,我也即刻再次启程,没有通知他,在排队检票时,身后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手上的机票突然变得烫手,我知道我只要一回头就会看见那个身影,他还在一声声地唤我,从“陆挺”变成“哥”,一声比一声绝望。
我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终是没有回头,脚步固然沉重,直到我听不见陆谌的声音,我才好像活过来了一般,将手中的机票递过去时,对面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将机票捋平整。
飞机上,我望着窗外的云,脸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