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但也并不好受,异物侵入娇弱的肠道,肠肉受到刺激,激烈的向外推涌着,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主人的手不为所动的在里面挖弄着,将肠肉一点点驯服乖顺。而后指头变成两根,再然后变成了三根,我皱着眉痛苦的忍耐着,时不时的主人会抠挖一些我的淫水涂抹在我的肛周和肠道里。
直到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主人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炙热的大鸡巴抵住肛门口,一点点的向里操。主人的鸡巴太大了,小小的洞口根本无法吃下,褶皱被黏平,皮肉被撑开,巨大的撕裂感袭向我。呼喊声被堵在口腔里,我痛苦的挣扎着,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我感觉自己像要被主人的大鸡巴从中间破开撕成两半,疼的两眼发黑,连呼吸都不敢。
肠肉被生生凿开,我绝望的呜咽着,太疼了,疼的快要死掉,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
主人压着我将整根鸡巴全都嵌了进去,他舒服的喘息出声,伏在我的后背哑声说:“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我颤巍巍的点头。
主人开始摆动身躯操干起来,不止是疼痛,每一次抽插还伴随着强烈的便意,肠肉推涌翻滚着无声的抵抗。主人炙热的鸡巴像烧红的烙铁,生硬的刺入狠狠碾过炙烤着我每一寸肠肉,狭窄的甬道紧紧的将主人包裹,伴随每一次抽插被托向体外,在肛门口聚集堆叠,再被顶弄回去,巨大的痛苦使我止不住的颤抖,我默默的承受着,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主人施予。
不知何时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寝室的角落里响起,还有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它好像是会传染般,渐渐的弥漫开来,散布寝室里的每个角落。
屁眼火辣辣的,有疼,也有几分舒爽,很奇特的感觉。明明被塞的满满当当不停的被侵犯着,可是越是猛烈的操弄却越觉得空虚,小逼空落落的,又难受,又饥渴。
小骚逼也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啊,就像现在被操着的屁眼一样,想被主人的大鸡巴填满,狠狠的捅进最深处,像个套子一样紧紧的裹住主人的大鸡巴,穴肉都被带着往外拖还舍不得放口,啊……好爽,好喜欢做主人的鸡巴套子。
淫液从小逼和屁眼里向外溢出,下体湿淋淋的一片,伴随着撞击泛起阵阵淫靡的水声。主人扭过我的头扯走我口里的内裤,将手指塞进去挑弄着我的舌。我的嘴巴已麻木到无法闭合,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在主人的指缝中变为缕缕淫丝。
“乖母狗,两张嘴都吃的好乖。”
四下的喘息变得更加焦灼,我羞愧的啜泣出声。
主人抽回手指,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揽过我的腰肢向上抬起,使我跪趴在床上,脸被埋进枕间,屁股高高的向上挺着,主人按住我的腰肢,骑跨上去,猛烈的操干起来。
我就像是一条等待配种的母狗,高高的崛起自己下贱的屁股,被主人骑在身下,迎接他的每一下操干。主人挺进的力度非常大,像是要将我顶穿,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淫荡的屁眼早已被他全操开了,肉壁被操变成适合他鸡巴的形状,贪婪的迎合着。硕大的龟头隔着薄薄的肠壁,顶弄着我的子宫,骚逼也爽坏了,止不住的往外淌着水,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一路滚下。
“被主人打种爽不爽?贱货,满屁股都是你的骚水。”
主人的巴掌不时的落下,抽打在我的臀肉上。
“哈…爽,主人……啊……主人。”我兴奋的快要升天了。
大片大片的淫水被挤压着从骚逼里喷涌出来,穴肉快速的痉挛收缩着,我颤抖着声线胡乱的呼喊。
“啊……好爽,主人……唔……母狗被主人操喷了,呜……对不起,太爽了,啊……控制不住…”
主人沉闷的喘息在身后荡开,手劲越来越大,大鸡巴深深的埋进我的身体,将一股股炙烫的浓精浇灌在我的最深处,好半响才不舍的退出去。
失去了主人的桎梏,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主人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体液,鸡巴,阴毛,睾丸,每一处,甚至连腹部的皮肤上都是我与主人交合的淫水,我一点点将它们全都舔食干净,吞进肚子里,主人才满意的退开。
浓浓的夜色中不知是谁哑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骚。”
我恍惚的回过了神,才想起自己是在主人的寝室,我不仅呼喊出声,还被主人操干屁眼到潮喷,甚至……我跪俯在地像母狗一般被主人骑乘操干的样子都被他们看进眼里。
巨大的羞耻感袭向我,压的我喘不上气。藏在我清纯外表下的淫荡本性被发现了……我攥紧身下的床单,焦躁不安,无比后悔自己刚刚的放荡行径。
主人的手附在我头发上,我抬头望向主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渴求他能带我走出绝境。
主人也凝视着我,他说。
“不谢谢学长对你的夸赞吗?”
我听见破裂的声音,似镜子崩裂的清脆,似翅膀震动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