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如萧兄有威有德,众兄弟都服你;第二,我原本叫应二哥,如今做了大哥,岂不是又要叫应大哥了?若有人叫我一声‘应二哥’,再叫一声‘应大哥’,我究竟该应哪一声呢?”
萧旻赫闻言,忍不住笑道:“你这人,真是会说笑。”谢西达也劝道:“萧兄,你就别推辞了。”萧旻赫再三谦让,却被严煦风、应柏松等人一再坚持,最后只得做了大哥。接下来的排列顺序也依次确定,众人皆无异议。
吴莫缘开始点燃香烛,众人依次排列在神前。他朗声读着疏纸,声音悠扬而庄重。读完疏纸后,众人恭敬地祭拜神明,然后依次在神前交拜八拜。仪式结束后,众人送神、焚化钱纸,并收起福礼。
不一会儿,吴莫缘已经命人将猪羊卸开,整理好j鱼果品等菜肴,摆下两桌丰盛的酒席。萧旻赫坐在首席,其余人依次入座,吴莫缘则坐在侧席相陪。酒过数巡,众人开始猜枚行令,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十分热闹。
酒至半酣,吴统悄悄附在萧旻赫耳边说道:“夫人叫小的来接您回去,说陈姨娘今日身t不适,请您早些回家。”萧旻赫闻言,立刻起身向众人致歉道:“实在抱歉,我家中有事需要处理,不能继续陪大家畅饮了。严兄,你我同路,不如一起回去吧。”严煦风点头答应,于是二人与众人道别后,一同离开了庙宇。
剩下的几人在庙中继续畅饮,而萧旻赫则骑马回家看望病重的陈姨娘。
萧旻赫一踏入家门,便匆匆向严煦风辞别,步履匆匆地走进房间,去探望病榻上的陈姨娘。陈姨娘病情严重,脸se苍白,看起来异常憔悴。太医为她jg心调配了药物,细心叮嘱她务必按时按量服药,同时注意休息,不可过度劳累。
几日后的一个yan光明媚的午后,萧旻赫与几位兄弟相约前往揽月楼。在那里,他们有幸目睹了那位名叫孙喜荷的nv子。她风姿绰约,容颜如画,令人心动不已。萧旻赫被她的美貌与气质深深x1引,于是决定将她纳为自己的第五房小妾。
翌日,萧旻赫步履从容地朝宛娘的住所走去。宛娘一见他,便笑盈盈地递上一张帖子,轻声说道:“今日严家特地遣了小厮送来请帖,邀请你一同饮宴。”
萧旻赫接过帖子,仔细端详,只见上面写着:“即午时分,院内夏金娘家相聚,盼您同往,务必赏光!”他读罢,心中一动,随即转身回房,jg心挑选了一套得t的衣裳。随后,他带着两名随从,翻身跨上骏马,一路疾驰,率先抵达了严家。然而,严煦风却不在家,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就在这时,严煦风的妻子白妘裳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她梳着随云髻,金镶紫瑛坠子熠熠生辉,月白se的衣衫与白纱挑线镶边裙相得益彰,裙摆处露出一对小巧玲珑的红鸳凤嘴翘翘的小脚,亭亭玉立于二门内的台基之上。萧旻赫不经意间与她相撞,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电流般的感觉在彼此之间传递。
萧旻赫早已对白妘裳心生倾慕,虽然曾在庄上匆匆一瞥,但未曾仔细端详。如今面对面相见,他才发现她的肌肤白皙如玉,身材娇小玲珑,面庞如瓜子般jg致,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细腻的弯弯弧度。他不禁被她的美貌所x1引,心中涌起一gu强烈的yuwang。
白妘裳也感受到了萧旻赫的目光,她微微低下头,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感到有些不安和羞涩。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丈夫,而且丈夫在外也有风流韵事,这让她对婚后生活感到失望和无奈。
两人相视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时,一名齐眉短发的丫鬟琉璃从角门旁走出,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她请萧旻赫至客位就坐,并端出一盏香茶递给他。白妘裳则隔着门扉轻声说道:“今日特邀公子前往那边共饮,望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劝他早些回家。两个小厮也随他同去,家中只留这两个丫鬟与我,实无他人相陪。”
萧旻赫闻言,心中暗自窃喜。他明白这是白妘裳在给他制造机会,让他能够接近她。他立刻回答道:“嫂子所言极是,兄长家事自当紧要。既蒙嫂子嘱托,在下定当陪伴兄长同去同回。”
正谈话间,严煦风归来。白妘裳随即回房,留下萧旻赫与严煦风两人叙礼。他们分宾主落座后,严煦风唤小厮奉上香茶。茶毕后,他又吩咐小厮准备菜肴,与萧旻赫共饮三杯后便起身前往夏金娘家庆祝生辰。
萧旻赫趁机提出要取些银子作为贺礼,吴统立刻领命而去。严煦风有些过意不去,但萧旻赫却坚持要表示一下心意。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接近白妘裳。
不一会儿,丰盛的酒菜被端了上来。两人对坐而饮,谈笑风生。萧旻赫不时地观察着严煦风的反应,寻找着合适的机会提出早些回家。然而,严煦风似乎被酒意所迷,一直没有提及此事。
直到夜se渐深,两人才结束了宴席。萧旻赫特意让严煦风喝得酩酊大醉,以便能够顺利地送他回家。他应白妘裳的请求,一同送她回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搀扶着严煦风走进了家门。
白妘裳和丫鬟掌着灯出来迎接他们,将严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