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勃然大怒,他怒视萧炎,厉然目光快要将少年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萧炎毫无察觉充满恶意的目光,他此时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一个素未相识的人的感受,又不是乖巧可人的荨儿,管他作甚?
反正这个男人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不就行了吗?
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微微用力,舔舐对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汲取口中的律液,唇上刺痛让男人恶心坏了,他可谓是气急败坏地死盯着对方,偏偏动不了,那淬了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萧炎扎实地坐在男人腰上,雄劲的腰身轻松地承受住了抽条少年的重量,他摇着臀肉,在男人硬挺粗壮的肉茎上蹭,柔软的臀肉弹性十足,蹭得对方两根肉茎梆硬。
比起美杜杀,在性事上,萧炎还算经验丰富,少年抓着两根肉茎,一只手根本抓不满两根,只能握住其中一根上下撸动,而另一根被忽视彻底的肉茎则是难受极了,特别是在区别对待后。
无法动弹的美杜杀呼吸一滞,凶恶目光中带上了几丝欲望。他就像个美丽的人偶,全身上下随便对方摆弄。
少年胡乱撸了几把,感受手上硬物的硬度,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借力抬起臀部,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吃下。
“哈啊…呃…”
水液充沛的湿润后穴一点点吃下滚烫粗壮的肉棒,另一根寂寞的肉棒不甘地蹭了蹭臀肉,像是在提示萧炎不要忽视了它。
肉棒进入到一处温热的洞穴,男人舒坦地吐出一口气,但又忍受不了对方磨磨唧唧的速度,如果此刻能动,他必定要…他想了想,他必定要掐住对方的细白腰部,狠狠地往上顶撞,最好两根一起,填满少年的后穴,将少年插得狂流水。
然而现实却是,他不过是对方手下的提线木偶,一个玉势般的存在!
“哈啊…唔…好大……”
萧炎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勉力撑着身体,热意席卷,仿佛撑着肢体,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不知道男人恨不得上手的萧炎慢吞吞地落下,窄紧的甬道吞吐粗硕的鸡巴,若是有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