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忘了那项链上是什么。”郑一将脸深埋在被子里,一顿折腾下他的声带哑的不成样子。薛锦鹤一怔,他倒是真忘了,只记得那是一条银链,挂了个东西。不过这也不能影响他兽性大发,给他反手戴上手铐,脱了裤子就挤了进去。极致的紧致滚烫相交,刺激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毕竟这样的感觉和女人是不同的。事后,他长腿一迈下了床,洗完换了身衣服又出了门,丝毫没注意到屁股缝都是血的郑一。
床上的郑一浑身骨头都在天崩地裂的疼,身前压着的是他射出来的,后背的液体是他射出来的。孟丹晚点给郑一送饭时,他早已经在浴室洗手台下晕了过去,本就高烧未退,再加上被人活生生折腾一顿,郑一面色惨白,四肢都快成蜡黄色的,身上到处都是新伤旧痕相迭,还隐约有着触目惊心的鞭痕。孟丹大惊失色,一哥要是出了事,遭殃的还是他们。关于项链的事孟丹也派人去监狱找了,只是没找到。孟丹端着饭和药,坐在床前的沙发欲言又止,“一哥,锦哥最近没在澳门…项链找不到了”“在台湾吧。”郑一一口喝下药,养了一周的嗓子还是无比的沙哑沉闷,一回想到那天狼狈濒死被孟丹看见就苦笑一声,“丢脸事全让你赶上了。”台北是他名义上的家,家里有他的老婆。“嗯,不丢脸”孟丹喂着饭,低头小声应了一句。“认识他十年了,还是那样随心所欲。”郑一苦涩道,翻身点了支烟。“咣当”一声,卧室玻璃门被人重重的推开,一身酒气的薛锦鹤摇摇晃晃走了过来,孟丹自觉的离开,走之前双手合十晃了晃。郑一瞧着那醉鬼一脸无语,索性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薛锦鹤站不稳,倒在床上拉下被子露出他的脸,“还钱是让你天天躺床上吗。”“我在监狱都没有半死不活躺一礼拜下不了床。”郑一冷冷一笑,推着他的脸让酒气离自己远点。“那还不是我让你爽。”薛锦鹤舔着他的手,硬生生将郑一舔的浑身发软,“快点换衣服,下楼陪客人,你以后就是鹤之梦娱乐区负责卖高端酒的。消息我都放出去了,杭州富商之子下海,八个亿很轻松就搞定了。”“卖给你还不够,还要卖酒。”郑一倏的睁开眼瞪着身上的男人,“我不卖!”“快点!”薛锦鹤呵斥一声,“让你多才多艺,你还不乐意了,赶紧下去!”郑一没辙,被他生拉硬拽起来换了身西装,透视衬衫一穿,黑色满钻西装一披,十个一千万的蓝宝石胸针一别,倒真有点误入歧途的感觉。薛锦鹤和他下去就分道扬镳,经理将他带到吧台前,给他手中塞了个托盘和手帕,“新来的,你今晚要保证一亿业绩,不然剁手。”郑一嗤笑一声,一亿而已,那他装模作样卖几天就解脱了,能来鹤之梦消遣,验资入场都是起步,他凭着自己的脸在富婆面前装装可怜,八个亿轻轻松松的事。他拿着东西,转过身打量着酒柜里的名酒,刚一坐下手机还没掏出来就见一个男人着急忙慌的朝他跑来。“郑一!”冲着他过来的的青年男人敲着桌,焦急的翻过吧台,身后跟了一群追他的安保,“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在厦门,刚到厦门你又来澳门,你怎么这么多门。”“宣哥。”郑一轻声叫出,给对方一把瓜子,“吃。”“吃什么瓜子呢,赶快和我走,你爸妈都急死了。”江宣拉着他就要走,“快回杭州,我只是去了趟北京开会,你怎么就判死刑了,谁欺负你了。”“我走不了,宣哥。”郑一推开江宣的手,靠在吧台前点了根烟,落寞的扯起嘴角,“我欠了别人很多钱,我得还了在回去,还得想办法给爸妈解释。”江宣盯着他,“多少钱?”郑一还没开口,他肩后出现一众人,为首的年轻小伙被围在一群女人前,肩上披了个薄外套迈着迷人的步伐散漫的朝着他们走过来,单手插兜替他开了口,“八亿,江总还得起吗!”“你偷他人了,八个亿!”江宣将郑一挡在身后,偏过脸问了一句。郑一撇撇嘴,“回头再告诉你,真是八个亿。”江宣这个人薛锦鹤只在新闻里见过,今儿面对面一碰,还真是让他这种心气高傲大公子哥都觉了一股不寻常的压力。“鹤总,我十六岁就是江总,现在已经升职了。”江宣把郑一挡的严实,转头轻飘飘反击一句。“八个亿不多,合理合法的准备这笔钱需要一定时间,明天我的人亲自送来鹤之梦。但今天,郑一我要带走。”“不可能。”薛锦鹤走上前,一脚踹开吧台门,眼看就要拉着郑一的手腕。江宣侧身一挡,郑一往后一退,硬生生避过了薛锦鹤伸出去的手,那手颤了颤,缓缓握成拳,照着江宣的脸就挥了过去。当场鼻血哗哗流,江宣疼的呲牙咧嘴,但在这个地盘打死个人,狂妄的薛锦鹤才不会当回事。“宣哥,宣哥!”郑一扶着江宣的肩,从兜里拿出那手帕捂着他的鼻子,转头就是另一张阴鸷的表情,“滚啊!你打他干什么!”“犯病了呗,神经病杀了你俩都不用坐牢。”薛锦鹤站直,身后的女人凑上来用裙角给他擦着沾了血的手,“一口一个宣哥的,他是你姘头?”“你别瞎说,薛锦鹤!”郑一指着他怒吼,身旁的人鼻血止不住,身子一晃扶着酒台将他死死挡在身后。尽管已经脚步虚浮,也明知眼前男人和他的差距,判死刑他就来晚了,这种时候,江宣非死不让步。“鹤总,我并不好奇你和聪聪之间的摩擦,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解决事情很简单,三